释自己的做法。女子都视贞洁为生命,一个女子的玉足能触摸的只有她的丈夫,她如果要我负责,我该怎么办?
谁料她完全不当一回事,反过来劝解我不要放在心上,仿佛吃亏的人是我。我背着她回面馆时,觉得十分气闷。
回到面馆,阿迪达也在,他十分紧张青依的伤势,之后还专门送来伤药。每日都换着法子送东西给她,讨她欢心。她似乎不为所动,但她的父母却变得十分喜欢阿迪达。还暗中约好了一同去绚秋湖看红叶,而她被蒙在鼓里。
在绚秋湖看红叶时,阿迪达被人伏击,连累她也遭遇危险,眼看那支长箭就要射中她,我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
长箭射中了我的背,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一阵眩晕,低头我看见她吃惊的眼睛。我抱起她离开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当我把她放在路边,她立刻问道:“侠客的箭伤要不要紧?坐下来先疗伤吧。”
我怎敢出声回答她?我施展轻功逃进了树林。
回到兵器铺,海公公帮我拔箭头,那箭是专门用来暗杀的,上面特别多倒钩,海公公只有硬生生地剜下我一大团肉。
第二日,她问我是不是病了,面色那么差。我说是喝醉了酒。她有些迷惑地看着我。——她不是开始怀疑我了吧?
为了消除她对我的怀疑,海公公让我不要再继续监视她的任务了,并叫来城里的几个密探,和我斗酒。
我们就在楼上大声猜枚谈笑。然后,我看见阿迪达送她回来,为她撑伞,情意绵绵地注视着她,而她面上含羞,似乎也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之后,他们果然变得亲密起来,经常一同去一些名胜游玩。
我们更深入地调查了阿迪达在此的目的,发现他原来是奉他父亲的命令暗中调查征准饷银亏空一事的?那些截杀他的黑衣人究竟是贪官污吏还是乱党呢?
最近济南城的乱党蠢蠢欲动,似乎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我每日都外出打探消息,回到兵器铺常常是深夜了。但我总是忍不住习惯性地躺在她家屋顶上看一会儿星星,天上的星星仿佛可以伸手可摘,但我知道这只是错觉。
清冷的光辉洒在我身上,夜里的寒风吹袭,我觉得冷入心底。
一日,我回来得早了些,她家还没有收铺。听着隔壁不时传来她说话的声音,我独自一人慢慢地喝着酒。自从上次对她撒谎,酒就和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举杯销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何时我也需要借酒消愁了?究竟有怎样的愁?我不敢给自己一个答案。
当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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