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却连想念的资格也没有。
离开她家时,她送我,我借着一点酒力,抓住了她的手。
“你会和杜公子回京城吗?”
“离他远一点,他并不是你眼中的苍悠公子。”
嫉妒终于使我说出不应该说的话。她必定会猜出我的身份可疑,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如果我像苍悠一样,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我是不是也可以和他一样,大胆地对她说出自己心底的话?哪怕最后要分离,总胜过像现在一样独自燃烧成灰。
她终于发现面馆变成了乱党的聚集点。她拒绝了苍悠一同回京的邀请,以画向圣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