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不死的跟了我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听你称过小的?”
“郡王真的很相信那四女不成?”何管家皱褶纵横的脸微微一笑,这主子性子是几十年不变。老不死这称呼自打她跟着小王爷一叫便是三十年!
“老不死,这回你可说错了,本王不是相信那丫头,本王是相信丫头后面的人!”施渠滇似老鼠偷了香油般贼笑,绛红夹紫的金银鼠比肩褂随着施渠滇转身抖了几下,再配上她刚那笑容,更像只成年鼠在打着什么骚主意。而长期的养尊处优让时光在她素白英气的脸上只留下少许雕刻,只有眼角与嘴角两处略有皱纹。
“那郡王好像对四女非常满意。”
“老不死,你今早上是吃了灰,蒙了心眼?谁说本王对那丫头非常满意?”施渠滇听后,如同踩到狗尾巴般马上反驳。
何管家垂首悄笑,她要是相信这话,这几十年岂不白活?昨晚宴席散后,郡王是句句不离定王四女一直磨叽到四更,这摆明是非常中意。不过今早郡王干出这等荒唐事,要是被正王妃知道的话……唉!算了,小两口的事,她这把老骨头不理也罢!
主仆两人在郡王朱门大门站会后便进了府内,朱金红府门沉缓关上,只留朱门上精绘着两虎相争斗威风狰狞似睥视着府门白玉石阶上的两尊石雕卧佛。
“人都安排好了没?”郡王担心车舆内的宝贝,再次问道。“郡王放心。”何管家虽不赞成郡王这般作法,可想想那少女确实不错,便也作罢。
“嗯,那就好,本王得去正妃屋里坐坐才行。”施渠滇说到“正妃”两字时便打了个哆嗦,连忙拢拢紫红裘皮毛子衣,一边缓步一边嘟哝,“老不死,你呆会可要在渭儿面前为本王说几句好听的话才行。”走了几步又小声嘀咕,“昭水郡本王是呆不下去了,还没到深冬腊月,这天怎么这么冷,整日挂着冷风,连件裘衣都嫌冷!”
走在后面的何管家微笑腹诽,“怕是要去正王妃那才冷吧!”何管家稍落后施渠滇五步远,沧桑的锐眼饱含深情细睨郡府,金漆雕梁,华美大方,蛟龙攀柱,冽冽威风,琉璃玉瓦斑斑灼目!这一草一木一墙一瓦都是见证着王府的风风雨雨。想想十五岁便在府里做事,到如今已是整整四十七年,如今小王爷是子孙满堂,自个这把老骨头也该休息休息了。
深秋驿道两旁枯树无春,落叶铺面的驿道见不到一丝生气,只有萧瑟的风掠过光秃秃的枝桠,掠过千里平畴。透着凉意的秋风吹进车舆里,无限清醒在心底。手里紧攥着一封书信,掌心隐可感到书信里还有一玉质硬物,手攥得太紧便有些硌痛,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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