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丝绸枕上,瞟眼还在勃然大怒的紫韫纾,冷冷笑道:“爱情无关乎性别,什么常伦什么礼法,框框架架是诓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另一半的权利,既然是个人的选择能关乎常伦?关乎礼法?”冷凉凉的剜过进入惊骇状态的紫韫纾,凤眸流溢出一抹譎意的笑采,“我还帮月新戟追到她心怡之人呢!怎么样,厉害吧!”
看她指着我鼻尖的手抖个不停,我怀疑我再说下去紫韫纾铁定要抽风,龙颜微抖,薄唇发青,看来是气得不轻啊,手在她愣愣的眸前挥了挥,笑得有恶恶,“是你自己想要知道的,与我无关!想发火可别冲着我发。”
半晌,紫韫纾单手握拳重捶在案几上,偏过首深深吸了口气,回头时已恢复了那个处乱不惊、谈笑风生的帝王,削唇溢着的笑有点勉强,有点冷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下次别让朕再听到你的糊言乱语!”
噫?果真很生气?都称为朕了!随手拿起封紬掩嘴轻笑,看来紫韫纾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唉,真是可惜了,人生又少了一大乐趣!
两人瞪眼间,龙呤殿的殿门适是宜时的打开,两人连忙敛正坐在榻前,瞬间功夫又成了肃色威言的双帝。入殿的是紫韫纾身边的女官,恭谨行了礼,垂道恭道:“凤后派人送来早膳。”
凤后有请,怎敢拒绝?与紫韫纾出了龙呤殿,两人都感到天气异常闷热,走几步路已是汗流浃背,闷燥不已,抬手看了看铅色凝沉的天际,我叹道:“夏季多为洪灾,临江流的城、镇、郡地须提前做好防御才可。”
“嗯,河江洪水泛滥为历代问题,治水治堤历来都只为治标不治本。”紫韫纾剪手负背,担忧的眸光透向天际,深沉幽冗低声道:“朕在帝位,如能解决苍生大计,无悔于天,无悔于地,无悔于天下黎民。”
踱步缓行走到紫韫纾后面,沉吟一番道:“百年大计决非一日能成,根治水害,开发水利是为吾国之大要,明日早朝陛下可颁发圣旨在民间寻治水能人,胜任者受以官职任'河道总督'重点对昭水郡等地河身疏浚、堤岸修补、设置堰闸以及清理河床等要事。”
紫韫纾听后思忖一番,道:“此法甚行,现朝中大臣无一能人可治理水利,如征得民间能人治理河江,实为天下大幸,吾国之大幸!不过,治水工程浩大,需一定人力物力,而今国库并不充盈,此事你我需再加斟酌才行。”
许是两人都是天下第一乌鸦嘴,眼见就到凤羲殿,身后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偶还有宫侍撞倒的惊喝声,两人转过身欲想看清是何人如此大胆竟在后宫里肆行,从宫廊一端跌跌撞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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