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最可气的对比!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悲!可叹!可泣!
老鸨身系裙装,淡妆浅宜,一条粉色的丝帕在我鼻前一挥,一股子腻香扑入鼻来,上了红脂的嘴唇娇地而笑,“哟,小姐您可是第一次到咱梦乡楼?面生得紧啊。”
“清涟,我的贵客你也敢怠慢不成?”戏谑的笑声自楼里垂幔传出,一把描金纸扇撩起染香垂幔,一道身着墨色银蕊华服的年纪三十来岁的女子缓步走近。袖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纸扇勾起花名为清涟的老鸨下颚,“清涟莫不是看上我的贵客不成?嗯?……”
莫经然虽说年有三十,偏偏生得五官英气,自有儒雅之度,看似挑戏的话从她嘴里溜出来倒成了情人的呢喃,纸扇轻薄打在清涟的水蛇腰上,莫经然淡眉一挑,笑道:“快去,唤楼里的头牌招呼咱,银子少不了你们。”
噙着薄笑,凤眸幽冷看着清涟一路娇笑连连进了内堂,收回肆意的眸光,含笑而道:“看来莫大当家也是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风流之士。”
“哈哈哈,看来夜小姐也是同道中人啊!”莫经然大笑几下,侧身礼请,“尔等备下薄酒,还望夜小姐尽弃前嫌与尔等一同共饮几杯。”
随即还礼,眸子尽情放荡不羁的溜转梦乡楼薄衣轻衫的男儿们身上,“好说,本小姐既然赴了约,便不再将往事耿耿于怀。”
莫经然呵呵笑起,眸内掠过的精光快出闪电,“夜小姐,请!”
一路走来,楼内丝竹声声悦耳,鎏铜香鼎冉的催情香冉冉缭绕,歌台舞榭里令人心跳加的暧昧之音悱悱不绝。紫玉琉璃灯,莲瓣凝香灯,软玉温玉,红颜红尘戏倒是相彰相映。
十里软帐红尘淫靡,千古风流,赢得青楼薄幸名。
莫经然与我笑谈引路到一位精美阁楼前,候在门外的两名侍童连是行了礼,推来雕着合欢图的镂门报知里头等候着的人。
落了坐,杨明清率先执起酒杯,歉意笑道:“夜小姐,今日杨某多有得罪,还望夜小姐能饮了杨某的陪罪酒。”
“杨大当家太客气,今日也是夜某无礼。此事夜某也有责任在先,若夜某早已结交四位也就不会再出今日乌龙事!”端起酒杯,率先干了一杯,朗笑道:“夜某先干为尽。”
几人随之大笑齐干一杯,杨明清拭去嘴角酒渍,道:“够爽快!今日杨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谈笑间镂门重新打开,飘起来的风吹散开房内糜烂的酒气,清涟领着四名梦乡楼里的软玉娇人轻盈进房施礼,“你们几个今儿夜里好生伺候着,莫让客人生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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