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笑颜道:“是栖曈越逾了。”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今儿个与自己说这番话?难道发现了当家的什么吗?还是自己露出了马脚?
凤眸凝了栖曈一眼,唇角逸出一缕春风般微笑,轻和道:“栖曈,你回屋换身好点的衣裳,随我去个地儿。”
栖曈柔顺点点头,眼眸静静垂下,刚自己与其对视时有那么瞬间心似被她刚刚的微笑给蛊惑心神,分明是一双慵懒无神的双目片刻多了几分冷冽,枯黄的脸也落了几分清冷,难不成她也会摄魂术么?为何感觉却与摄魂术相差甚远?
见栖曈应下回了屋,我示意元图棱在屋外候着撩起门帘子进了屋,把身上大红大紫特俗的衣服换下,在水盆里滴了几滴碧青色药水洗去脸上易容物,换了身袖口、袍裾绣在银色卷云纹的玄墨华服,长发随意用根紫玉簪子绾好,头带了顶帷帽,长到腰身的薄纱遮住真容。适才满意出了屋。
油壁马车平稳行驶,马车内豪华的装饰让人红眼不止,硕大的夜明珠垂在马车宝顶中央,全紫檀木装潢的车厢溢着紫檀木特有的清幽,纯白真丝垫褥是用金丝绣着鸳鸯戏水,撂在红木雕螭案几上的纯金镂空香鼎焚着上好百合香,轻飘的轻烟一缕一缕缭绕在车窗边垂着的杏色真丝流苏里,我头带着帷幔不好倚靠,只得敛身闭目正坐。
行了一会儿,我突似想到什么,向侧座斜倚的美人儿笑道:“栖曈,今我约了郡里几个官员游湖,呆会子你可得给本小姐长长脸才行哦。我昨夜里是对她们夸下海口说我家栖曈舞艺、琴艺在郄河郡是无人能比,等会献艺时栖曈好好表现,回来本小姐一定特赏。”
“小姐放心,您既是发了话,栖曈定当努力,不过,郡王才子佳人甚是多,更何况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栖曈怕呆会子失了小姐脸儿。”
眸光犀利穿透眼前薄纱,唇角挂着微笑,淡然道:“栖曈尽力就可,更况本小姐相信栖曈有真本事能长我脸儿,不然,莫经然怎会舍得您留在我这粗人身边呢?嗯?对不对,莫经然的栖曈……”
“小姐您真会说笑,莫大当家既是将奴家送给小姐,奴家便是小姐的人,奴家怎还会是莫大当家的人呢?”心中惊骇越加扩大,直觉告诉栖曈薄纱里一掠而过的犀利似是她本应有气势,自她换了身衣裳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巨大变化,是自己二十余日来从未见过的气度。
栖曈压着惊骇反抬起眸子想看穿薄纱里到底遮着什么面孔。薄纱烟笼缥缈迷离,玄墨华服团着银色卷云纹,浮卷里花纹暗镶金线,是沉色贵气的衣服偏让她穿出几分冷冽清贵,敲叩在案几边缘的手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