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礼教也绝计难以接受,不口吐白沫昏倒过去才怪。
“不想了,看书看书。”安心终于下定决心收束住自己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施展出自己上学数载苦练出来的死记硬背大法。拍了拍肚子道:“肚兄肚兄,难为你再忍耐一会。等那个呆子回来了我再好好犒劳你!”
事实上那个“呆子”回来的时候已是日暮将落。踏进门槛的第一眼就看到安心趴在案几上呼呼大睡,那本医书被压在她的脸下,书页上还泛滥着可疑的水渍。
苏子扬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喝道:“起来!”
安心正在梦里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古代帅哥缠mian悱恻,突然见那帅哥变了脸色狠狠在她头上敲打了一下,顿时大怒,叫道:“好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正要冲上去拳打脚踢,只听得耳边一声“起来!”梦已惊醒大半。揉了揉朦胧睡眼,茫茫然抬起头来看到苏子扬站在面前,乖乖叫了一声:“师傅。”
苏子扬“嗯”了一声道:“背完记熟了?”
“什么?”安心还未从梦中的帅哥与现实的苏子扬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中转变过来,傻傻的问了一句。
苏子扬哼了一声道:“天有八风,经有五风,何谓?”(意思是自然界有八风,而经脉病症有五种风症,为什么会这样?)
安心“啊”了一声,结结巴巴答道:“八风……发邪以……以为经风,触……触五脏,邪气……发病。所谓得四时之胜者……这个……那个……”后面一句什么春夏秋冬的拗口之极,她背的时候就觉得不耐烦,草草带过,这时只觉得脑子跟浆糊一样,这个那个了半天,哪里还想的起来。
“很好!”苏子扬点了点头将手中提着的纸包往桌上一搁,坐下来道:“晚上不许吃饭。接着背。”
一股香喷喷的烤鸡味儿从苏子扬带回的纸包里透出,安心的注意力全放到那沾着油渍的纸包上去了,此时听到苏子扬说晚上不许吃饭,一张跃跃欲试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可怜兮兮道:“师傅,我今儿个除了早上喝了两碗薄粥可是到现在都水米没沾牙……”言下之意不言而寓。
苏子扬淡淡扫了她一眼也不搭话,取出一枚铁片敲打石头,然后引燃火寸,点上一支石烛执着进了里屋。
安心微微皱了皱眉,心里暗骂,却又无可奈何。眼见天色暗了下来,屋里的能见度已经很低了,忙也燃了支石烛来照明。这种古怪繁琐的取火方式一开始的确引起了安心极大的好奇心,曾经一个晚上不停地砰砰捣鼓,吵得苏子扬无法安睡。可是见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火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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