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溜出一句话:“你不信我就算了。你都从未了解过我,我会作诗你又怎么知道?”
他说的话有些不管不顾的小任性。
周醇良倒是不够他修炼的好,被讲了几句细细的想了下,自己好像确实不够了解桑桑,直到这两日才发现他变了的,要是他会作诗自己不晓得也是情理之中嘛。
于是最后,甘拜下风的周醇良情愿的按着秦桑的要求,叫了他声:“老师。”
秦老师小人得意,哼了哼告诉他:“我教你作诗,你不能跟其他人讲啊,就算是夫子和你阿爹也不行哦。谁都不行,你说了他们也不信,我教会你就好,总之你什么也不要讲出去。”
老师说的话不能不从,更何况还兼任心上人一职,于是小周弟子认真的答应了。
二人关在书房里看了一天的书,作了一天的诗,这样下来直到天色渐晚,秦家当家的才独个来到周家接人。
去的时候周乾朗的夫男拿薄薄的干净纱巾包好了自己亲手做的酥点放进篮子以外还带了一小瓶白瓷装的酒,据说是上等的好酒,酒味香醇浓烈,闻着便能熏人醉。
三个家长在路上相谈甚欢,言语间也不时的扯上走在前面的周醇良和秦桑二人的话题,功劳是属于周醇良他阿爹的。
必经的乡间小路上总会遇到熟人,都是做完工夫赶着回家吃自己男子做的晚饭的人,这样相遇着走过去时都会和他们打上一声招呼,难得的有一两个擦灰停下来。
三个家长在路上相谈甚欢,言语间也不时的扯上走在前面的周醇良和秦桑二人的话题,功劳是属于周醇良他阿爹的。
必经的乡间小路上总会遇到熟人,都是做完工夫赶着回家吃自己男子做的晚饭的人,这样相遇着走过去时都会和他们打上一声招呼,难得的有一两个停下来扯上几句白话。
就在这时刻,走到了半路上碰见了个把成年人扛着一把沾了泥巴的锄头在肩上,打着赤脚提高了裤子和裤腿,抬头不见的低头见,此人恰巧与秦家有些亲戚关系。
“八郎……”
中年君郎乐的眉笑眼开:“啊,老秦啊,周夫子,周夫人你们好啊?”
秦申拍拍他的肩:“昨日我家小三仔差点被蛇咬了,亏得醇良救了他,这次就是请乾朗一家吃个饭么……”他说完打算绕过他继续前行。
张八郎嘿嘿一笑,又突然凑到他们三人面前挤眉弄眼的说:“你们两家面子好,家底大,近日可是要来办喜事的?”
他突如其来的一问打的本来波澜不兴的三位家长措手不及,惊奇的很呐!于是好奇之余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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