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怎么给成国去养马去了?”南烛疑惑。
大叔山羊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十二岁入伍,刚好打败仗被抓了去。当了几十年俘虏,他们见我生得还算干净——别笑!嘿,你们笑什么笑,叔我年轻时也帅过的!——总之,我年轻那会专给皇族养战马。你们别说,我还见过成国皇子呢,好多宫女对我心存不轨呢!”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人问。
“你们不懂,人离乡贱,到底不是家啊。”大叔道,“这不是又打战吗?我一装死就回来了。现在还当官了,我就打算好好养马,退伍后娶房媳妇开枝散叶去!”
大叔说得起劲。四周的人也起哄得起劲。
特别是听到大叔说开枝散叶时,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起了荤段子。
南烛道:“大叔,您怎么称呼啊,赶明儿教我骑马好不好?”
大叔爽朗地一笑,道:“叫我卫大叔就行。你要是有空了想骑马了就来找我。我是主力前锋营的卫校尉。”
原来是位校尉,而且是沐王亲兵营的校尉。当了官还亲自喂马,这个人一定有真本事。南烛对有真本事的人都十分钦佩。立刻应道:“一定的!”
卫大叔哈哈大笑。众人闲谈了几句,南烛打满了水回去。这皮囊子不装水时轻巧,装满了就沉重。南烛颇有些费劲,看了看路,决定直接从小山坡上拐下去,足足可以省一半路程。
山坡上的茅草长了一人多高。南烛半拖着皮囊走,好不容易走过一个小山坡,河风吹拂间,却看见另一个小山坡上的茅草丛中有一个人。是沐王。
沐王穿着一件裘皮披风,站在山坡上,四周无人跟随。有那么一刹那,南烛觉得沐王似乎可以在山坡上站上一万年。
这个人,要是不乱打人板子的话倒也英姿飒爽好看得紧。
沐王也看见了她,招了招手。
南烛左看右看,方才确定是自己。沐王无奈地看着南烛在茅草堆里左右找人。莫非南烛觉得自己视力有问题认错人了不成?
直到南烛确定左右没人,才拖着皮囊上了沐王所在的小山坡。河风阵阵,茅草摇曳,清晨的河岸边扬起漫天的芦花。沐王的披风在风里飘成一面旗帜。
南烛拖皮囊拖得很辛苦,沐王就微微笑着看猴戏一般看着她拖。却不帮忙。等南烛把皮囊终于拖上了小山坡,南烛的好脾气就已经磨灭了四分之三,反倒是越看沐王那看戏的表情越看越不顺眼。
南烛走近些,要行礼。
“别行礼了,看着烦。自在点就好。”沐王道。
南烛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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