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白及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鲁冰花跟杜若对视一眼。
帐门大开之处,除了侍卫马车,没有别人。
究竟白及看见了什么?有什么东西能把白及吓成这样?
“他他他他又看见大便了?”鲁冰花问。
杜若横眼道:“谁会追着看大便?哪条大便会一闪就不见?”
白及的举动确实很奇怪。
两人轻轻地嘀咕声一落,就听见屋子里一声清脆的“吧嗒!”
回头看南烛,只见南烛将玉观音摔在地上!那尊观音刹那间便碎成了满地梨花。
地上本来铺了一层薄毯,要摔碎东西并不容易,真不知道南烛用了多大的气力。
“哟,小南南闯祸了!”鲁冰花道,话说如此他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拦住那些一跃而起的成国兵士。他不会武功。他敢往刀剑前挡。
鲁冰花这个家伙很有种帮亲不帮理的疯劲。在他心里,人恐怕比什么礼法规矩都重要。
同样不讲理的还有那个看上去很正经的军医。这家伙连针都掏出来了。鲁冰花这时想起了自己不会功夫,可劲地超杜若挤眉弄眼:“兽医,兽医!给我两根,嘿,你倒是给我两根啊!”
他俩拦住了站起的成国人。
区区两人不足以抗衡,但这里是沐王的大帐。
大帐里,沐王麾下的将士们也哗啦啦站起一片。在这帮热血男儿看来,成国挑衅本身就是不对,南烛砸了就砸了,这个他们不管。他们是粗人,他们只知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南小兄弟被成国人欺负。动手是吧,大帐里一半以上是会吃奶就会动手的主,不怕打就怕不打。
不要试图跟武将讲道理,大多时候他们压根就不讲理。
这样一来,帐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秦子敬握了握腰中的佩剑,又放开。三番四次几回。视线终于又落在对面的红红绿绿上。闭了眼,心道:“不可乱。不可乱。父亲有交待。”父亲交待他飞黄腾达,交待他趋炎附势,交待他隐藏自己的真心,可是每每看见南烛几个人率性真情时他内心却总有些嫉妒。
秦子敬的眼睛仍往南烛身上瞄去。
南烛站在一堆玉碎当中,人好看,站在玉碎当中亦好看。南家人似乎特别受老天垂怜,一个个出落得身姿俊逸,容貌出尘。南若谷是这样,南烛也是这样。许多年前,他一个同学问南若谷,“是不是南家的子弟都跟你一般好看。”
南若谷仰天大笑,道:“二弟是个例外。”
“为何?”
“我往二弟面前一站,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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