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问。
“不是的。”鲁冰花道。
“那怎么会叫冰花?”
“我娘真名姓花,我出生的时候她觉得冷,所以就叫鲁冰花。”鲁冰花道。
“这……是真的吗?”南烛道。
“反正我娘是这么说的。”
南烛站起身,往前走。犹豫了一下,想干脆施展轻功。只是太累了一些。鲁冰花却在此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南烛下意识想抽回。却发现鲁冰花的手温温地,还很有力。自己的手被牢牢地握住。
“呆子,你想一路朝拜到沐王房间吗。”鲁冰花不由分说道,“走吧。”
两人携手。不知为何都没再多说话。一路雪花飞舞。伞下却是风平浪静的温馨。
鲁冰花轻轻将伞的大半盖住了南烛的身子。
“你有时候很像二哥呢。”
“我是我。”
☆、119
沐王的头很疼,无愁这小子刚刚来过,告诉他:“大雪封路,维城物资紧缺,白铜巷的房子一时之间压根不可能建好。不说其它木材工匠之类,就是土坯砖,一时半会也没地方去弄那么多。我实在做不到。如果要追究我的责任,就拿我的骨头跟破轮子当砖去吧。”
显然无愁已经被逼得跳脚了。
可难不成眼睁睁看着难民冻死?
沐王绝对不会。
该死,到了这时候,他脑袋里就出现南岩风的脸。
沐王下了床。
屋子里架着一个小火炉,木炭亮着微微火光,明明灭灭吐纳温暖药香,一个药碗搁在案板上。不远处的案几上摆放着凌乱的棋子,圈椅上有一件厚斗篷,这么厚,显然是南岩风守夜时留下的。
南岩风在这守了他三夜。
见,抑或是不见。
见他,情绪总是不自觉地失控。不见,却又时时想起他。
沐王坐到圈椅上,手拿过棋桌上的黑白子。明明是一颗棋子,他却难以割舍。他不该有这种心思,是因为自己还不够狠吗?
“药来喽!”南烛欢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沐王不自觉地抬起头。却在高程打起帘子的瞬间,看见鲁冰花撑起的伞。
鲁冰花跟南岩风是一起回来的。共用一把伞。
在鲁冰花庇护下的南岩风像是一只被老鹰保护的鸟。
那明媚的笑靥让沐王的心瞬时痛了一把。
他到底没办法不在意。
南岩风钻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沐王坐在椅子上。“咦,你怎么起来了?”南烛问,药一放,连忙过来。
鲁冰花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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