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酒里下了毒。几位将军中毒倒地。鲁左将也中了毒!”亲兵附耳轻声道。
“南岩风呢?”白及问。
“南都尉没事。吩咐您快去快回莫耽误时间。”亲兵道。
白及闻言,不知内心是悲是喜。短鞭拍了马臀一下,策马离去。锦锵紧随其后。
这一夜,风雪愈狂。
“报!羌午叛军以竹木为架拓宽冰道!”
“报!羌午叛军围守沉叶渡!”
“报!羌午叛军就地驻扎按兵不动!”
“报!沉叶渡冰层渐厚!”
老虎豁,被困。
☆、136
鲁冰花躺在长椅上。他终于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帐篷顶的纵横支架。雪风在帐篷外呜咽,旌旗大响。鲁冰花的头昏昏沉沉地,四肢绵软得像是当初泡在药缸里一般。
“怎么样?”南烛的声音。飘飘渺渺,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
鲁冰花终于看清眼前人的小脸,眼前人的脸上写着紧张。鲁冰花咧嘴露出一个坏笑道:“放心,死不了。就是耳朵疼得厉害。”
“耳朵?怎么会是耳朵疼?你肚子不疼吗?脑袋不晕吗?”南烛疑惑。奇怪,鲁冰花的症状怎么与其他人不同呢。或者说,跟其它侥幸活下的中毒者不同。耳朵疼?她的手指忍不住碰了碰鲁冰花的耳垂。
冰冷的指尖,让鲁冰花的心酥麻了一下。
鲁冰花抓住了她的手。
“干嘛?”南烛问。
鲁冰花侧过脸看着她,两人对视,一时无言。南烛的眼中是关心,还有被抓住手后的一丝慌乱;鲁冰花眼中,则是干干净净的温柔。
“耳朵疼,”他道,“若是有人再咬一下,说不定能以毒攻毒。”
他究竟在说什么?
南烛大窘,抽手欲回。鲁冰花苦笑一下,松开了她。
“几天了?”他转移话题道。视线重新落回帐篷顶上的交错纵横。再多的交错也比不上他心里的乱麻。明知没有结果,却总是抱着希望。每疼一次,心里便多了一道口子。总希望麻木,却麻木不了。
“两天三夜。”南烛回答。
“我们被困住了?”他问,捂头。
南烛道:“嗯,困住了。”
云淡风轻的句子藏不住南烛眼底的心忧。她不想让鲁冰花着急,鲁冰花又怎么会不知。
“呆子。”鲁冰花轻叹。
若你心中无我,为何对我如此;若你心中有我,为何又不能说透。
鲁冰花闭了眼。
老虎豁已经被围住两天三夜。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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