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拦住二皇子的脚步。倔强的脸上是泪珠,更有气恼。
“信,”二皇子停步道,“曾经。”
曾经两字,如箭穿心。
二皇子欲走。南烛抹了泪,再次倔强地拦在他身前。
“等等,二哥!我从未做过什么不堪之事!”南烛咬唇。二哥,你听我说,你可知,我很想你。从分别的那天起。
这些话,未曾说出。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二哥,能不能静一静,我们好好说好吗?”南烛吸了一口气,竭力镇定下来。理智告诉她,她要解开误会,现在说说不定还来得及。可是话音出口,南烛才发现她控制喜乐悲伤的能力并没有像礼仪女官教得那般好。她在发抖,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的解释?如果我不听呢?就算信你,又何人顾我?要我静一静?我已经静了很久了。你是你,我是我。”二哥冷冷地道。烛儿啊烛儿,你叫人怎么信你?一个谎言可以解释一件事,却解释不了千百件时。你既是如此不堪,我不如当之前的烛儿已死。如今我要的,只不过一副药。
南烛被他这一句话刺得心肝生疼。“二哥……”
“叫我殿下。”二皇子清清冷冷的声音,提醒南烛注意如今的身份。
没用吗?是啊,如果他不听,解释又有何用?
南烛的话语太单薄了。单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