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愁公子大怒。一掌把浴桶劈得稀烂。南若谷明显是故意把和尚们往自己这引啊!这个南若谷真把自己当他知音死党不成,凭什么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无愁公子再无心情,拿起华衣欲穿,却看见衣裳上被南若谷一趴,满是又脏又臭的泥淖。无愁怒得丢了出去。只拿起雪白里衬一披。刚穿好,侍童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公子,有一堆秃驴指名道姓要找您。来势汹汹很是不善!”
无愁公子怒道:“走!”他本想去解释。
他一抬脚,却看见那缸酒,只能捂头——说不清了。说得清才是有鬼。好个南若谷,真是坑死他了。
这南若谷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怎么老阴魂不散啊!
也罢,了不起跟人打一架就走,这京城他不想待了。
这边无愁公子刚动去意。谁知又一个侍童却走了进来,道:“公子莫生气。不用去了。”
“怎了?”
“花娘的儿子真厉害,他一出手,秃驴们全跑了。”侍童笑得很坏。
“花娘的儿子?他会功夫?”他见过花娘的私生子几次。貌如女儿,很能管账,事母至孝。不说话时却很是清冷。没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孤单地在繁华中来来去去。最关键的是,那孩子还不到八岁吧!
“不用会功夫。”侍童道。
那是怎么做到的?
“小掌柜的要一群花姐儿除了外裳扑上去,口里喊着‘想死奴家了!’,‘您怎么才来啊!’。那群和尚就逃似的跑了。可精彩了,哈哈哈!”侍童道。
干得漂亮。
“小掌柜的还说了,这钱跟一位南公子未结的酒钱,他可就都算在公子账上了。公子若是着急走也没关系,公子那条千金换得的明珠抹额可就归他了。”侍童道。
无愁公子被气笑。
这京城,似乎有许多好玩的人跟事。既然如此,那就留着吧。
“无愁,走,划船看月亮斗诗去!”
“不去。”
“不去不行啊,我昨夜背进你房中的那个姑娘她未婚夫追过来了!”
“关我什么事。”
“我们这是做好事,那姑娘为了不嫁都要自杀了。现在有你帮她顶着,她也好溜去找她的相好的啊!”
“什么叫我帮她顶着!我可没碰过她!——罢了罢了,还是让我杀了你吧。”
话说如此,两人到底跑到船上。
又一日,“无愁,小心有杀手。”
“哦。”
“找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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