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恍惚似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因为沈机杼不会告诉别人他曾送过我木雕,更不会把兔子伤心的模样展现给别人看到,那兔子眼中的悲伤就是他心中的悲伤啊,他怎么会让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呢?
现在万事具备,只等石岩随北村去城外寻找证据被灾民拦住无暇顾及沈机杼时,天一黑我们就可以出城离开了。
在去往蔡忠国房间的路上,向晚晚一直在想着怎么委婉的劝蔡忠国跟她一起走,“蔡大哥,我今天晚上就要走了,你不和我去看看大嫂吗?”
蔡忠国仰头看了看天道:“走了好啊,这菏泽怕是要变天了,你们还是早早的离去吧。”
向晚晚很惊诧原来他什么都清楚,想来也是当了这么久的官怎么会连这个道道都看不出来呢?是自己小瞧了古人啊!“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蔡忠国摸了摸胡子,很是自豪道:“我的名字叫忠国,可不是白叫的。”
向晚晚急了,难道他要以身守城。“那大嫂呢,你就不管她了。”
蔡忠国眼里露出了几许疼惜与怀念,轻轻的向是对自己说道:“她有了替她操心的人不用我担心了。”又语气坚决的说道:“你不要劝我了还是快走吧,再晚点就走不了了。”
向晚晚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了,这是古代将领的荣誉与尊严。自己这一个外行人是永远不会懂的。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世上怎么会有不怕死的人,只是确有必须赴死的理由。
向晚晚叹了一口气:“你保重。”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飘来一句叹息“沈侯爷是个好人,如今这样的男人不好找,你要好好把握。”
向晚晚没有回头,他大步的往前走了。多谢你明明知道我把沈机杼藏在这里还装作不知道。多谢你宁愿得罪石岩也要护我们周全。更要谢谢你在全天下都阻止我的时候还能祝福我。
向晚晚带着佐佐优优和长寿以及马车上睡熟的沈机杼连夜出城了。
离菏泽不远的一所民宅
这是一所普通的民宅土堆围成的小院,有三间草胚做的屋子,门前有一颗歪脖子柳树,院内有一口枯井。
沈机杼被安排在最东边的那个屋子里,一打开窗户阳光就能照进来非常适合养伤,临走之时向晚晚吩咐佐佐给沈机杼喝的鸡汤里下了点迷魂药,如今一夜过去了,他也该醒了。
果然在床上躺着的沈机杼先是动了动眼睫毛,然后弯了弯手指。这会儿就要睁开眼了。
“你醒了。”向晚晚肯定的说道。
沈机杼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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