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比想象中的要强些。
军中的帐篷可比楼船上要简陋多了,更何况这是在灾区。
“外面都是水,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洗澡。”白毓冲着铺在地上的羊皮席子直犯愁。她心疼地把自己的干净被褥铺在上面,可惜还是挡不住那一股羊的膻味。抱怨是不会被理会的,别人睡的还都是硬草席呢。
她一边铺褥子,一边对着空气说道:“有话进来说吧,天黑了外面冷,如果你的病反复了,我可没本事再给你医治了。”
帐帘无声地掀开,邱旌咳嗽了一声,走进帐来。
白毓装作专心地铺被褥,头也不回地说:“坐。”
身后的声音虚弱且沙哑:“不了,属下站着就行了。”
不听话是吧?白毓歪着嘴巴阴笑了一下,突然指着旁边说:“你看那是什么1
等邱旌转身察看时,白毓却一扬手,一样东西便朝邱旌脸上激射过去。
邱旌条件反射地后仰躲开,那东西射到帐篷顶上落下来,却是一方罗帕。
他正在发愣的当儿,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大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当下站立不稳,倒在了羊皮席子上,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睁开眼睛,却看到白毓正一脸得意地坐在自己身边,手中还摇晃着那方罗帕,说道:“精神不错嘛,至少能说话,还会躲闪了。”
当一个女人想玩你的时候,就算她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听话,她也会选择最可恶的那种。
不过当她听到那一串耗尽心肺的咳嗽,还是发了慌。
扶他起来,玉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让他气息畅通,递上水杯:“还好有小九新送来的热水,来喝一点润润嗓子。”
咳嗽终于不那么厉害了,邱旌把杯子还给白毓,一边咳一边说:“这样欺负我一个患病之人,夫人真是太没有道义了。”
白毓接过杯子,毫不客气地还嘴:“拿自己的命当儿戏的人这会儿倒想起自己有人权来了?”
两人相视而笑。自从那晚以后,两人像是用性命定下了什么契约一般,之间多了一些联系。谁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确实多了一些东西。也许,就是白毓所说的信任吧。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旧话重提。”
“关于陆逊的?”
“是的。我现在相信你只是为了治水,可是别人不信。陆逊还是个孩子,你对他如此礼遇;相反孙贲大人应该算你的大伯,你在他面前却很放肆。你看陆逊的眼神,也太过于专注、太痴迷了。你们二人年纪相仿,这样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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