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肯安安静静地听我讲话了呢?是不是你私底下跟他做了什么交易?”
邱旌本来微笑的脸一下子变得发青,声音竟有些发抖:“你……夫人……”他长叹一声,“夏虫不可语冰。连我这个职业流氓都懂事情……”
“你连这个都不明白,真是笨笨笨——笨死了!”共工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鼻子几乎顶到白毓的脸上,“因为你们两个在,国主没有办法杀死这些俘虏,养又养不起。这个人要把他们交给官府或者放生,这样叶临谷刚刚收获粮食的事情就会传出去。你们汉人正在闹饥荒,知道了这个肯定会来跟我们抢粮食的。到时候我们就应付不了了。所以国主才答应听你们的条件的。”说完了还不忘了恶狠狠瞪邱旌一眼,“趁人之危,卑鄙!”
邱老大不慌不恼,双手抱胸,下巴抬得高高的,颇为自豪地说:“我是流氓我怕谁,我不卑鄙谁卑鄙。”
这腔调很耳熟。白毓确定了,邱旌一定是从北方来的。
那两个人互相不理睬。只有白毓干笑着说:“其实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还是要听当事人说清楚才能确定。呵呵。”
除了身后的俘虏发出的呻吟声以外,没有人搭理她。白毓也只能当自己是在自言自语了:
“唉!在这个人人都自以为是的年代,想实现一点个人价值还真困难。”
39。 第39章
不论再聪明,汉人的社会,还是有很多东西是共工没法明白的。
比如说他现在强烈地想要知道眼前这个顺着眼,微微低着头,端坐着一动不动的女人跟那个一路上与他一起蹦跳打闹还强迫他洗澡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嗅嗅。从气味上来说,是一样的。共工伸出手去试着拉那长长的头发看反应。
被拉的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柔声说道:“共工公子,请放尊重一些好吗?”
不去理会抓狂得跑到一边啃咬柱子的共工,白毓保持着一副有良好教养的淑女形象,继续用那种清脆但不刺耳,娇柔但不妩媚的声音说道:“这孩子初来大汉,不懂规矩。还请舅父大人不要怪罪。”
邱旌坐在一旁,面色如常,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毓对面的人捻着漂亮柔软的胡须,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皱纹,却不失清秀,身上只穿了牛皮软甲裹着靛色战袍,温和有余威武不足,正和蔼亲切地笑着:“夫人说的哪里话。老夫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不知山越之民不通礼节?说起来,你和吴侯的大婚老夫竟然错过了,还是请夫人见谅才是。”
“哪里。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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