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白毓很确定地摇头:“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秘密。”
周瑜听了,转身对垂首站在一旁的程泯说:“你听见了?如果此事被第五个人知道,唯你是问!”
程泯噗地跪下发誓:“今日之事,臣誓死不会吐露半句。”
白毓见状,突然明白了。如果有马鞍,就意味着能在短期内训练出大量的骑兵!这样就结束了“北人骑马”的专利权。哦也!原来自己手中一直握着这样一张无敌王牌,可叹怎么原来没有想到。
“可是为什么不能说出去?”她还是想不通。孙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这些是男人的事,你不要管。”
顺毛无效,白毓怒了。
周瑜反驳道:“伯符,我觉得你对大姐的这种态度不对。”
“终于有人说了句公道话。”白毓欣赏地看着妹夫,越看越顺眼。
周瑜又说:“看大姐的样子就不像是能老老实实听话的。与其让她跑去问别人泄露了机密,不如由我们直接告诉她理由。”
白毓听了第一句话窘了,第二句话又让她一愣,转而心中一惊:“难道他知道我有问题就去问邱老大?” 看着一直显得很友善的周瑜, 她心里直打鼓,“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个人不知道的?”
“此物的确能在短时间内训练出一支骑兵部队,可是对于现在的我军来说为时过早。江东,江淮,荆襄等地水泊纵横,骑兵没有太大的用处。而且江东不产马匹。如果有朝一日我等可以挥军北上,此物必建奇功。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其它诸侯知道这种方法的存在,否则对我军更为不利。所以此事你也万万不可对任何人讲起。
白毓算是听明白了。她点点头,举起右手:“我发誓,我决不会对他人泄露一个字,无论对方是谁。”
过了好几天白毓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人连哄带骗地出让了王牌的所有权。
这种失落感在周瑜走了以后,孙策设宴宴请共工的时候尤为明显。邱旌论功被封为奉议校尉,主管与山越议和之事,再也不是她的私人护卫。一群男人互相吹捧着,把她这个始作俑者冷落在一边。她开始后悔把底全部缴掉了。过河拆桥这种事情历来就不少见。
她一直像个摆设一样坐在孙策旁边。逮到了孙策的一个空闲,拉拉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伯符,这个主意其实是我出的。”
孙策温柔地拍拍她的头:“我知道了。乖!别吵。回家奖励你。”说完又和身边的人寒暄了起来。
对于一个事业型的女性来说,这是一种侮辱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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