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吴侯这次好像太草率了些。不过这城里的路总算疏通了。”
孙权忍不住问道:“这位老丈,敢问这城头挂的是谁的头颅?所犯何事?”
“要说这位高岱高先生可是位有名的贤人啊!谁知怎地得罪了吴侯。”那位老先生欲言又止,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惜,可惜。”
“哪里会有什么罪名,那孙策就是仗着重兵在握,滥杀无辜!”旁边一位书生见竟然有人不明真相,从马车上跳下来大声说道:“这****这一次欺人太甚!我回去定禀明家师,上奏朝廷,为高先生讨一个公道!”
人们看这有人吵闹,渐渐围了上来,听那人控诉孙策暴行。忽然白毓插嘴道:“那城门上挂着的是足下所仰慕的高先生吧?”
“正是。”那书生抬头望去,眼中充满悲愤的泪水。
“既是仰慕之人,为何不向吴侯乞回高先生的尸骨好生安葬?”白毓淡淡地问道。
“那孙策暴怒之下杀了高先生,现在谁敢再去求情?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等欲先回学所再从长计议。”
“请问有人因为替高先生乞尸骨而被吴侯斩杀或是收罪吗?”
“……那倒没有。”那书生脸红了红。
“哦,原来你也知道吴侯暴怒之下才杀了人。”白毓淡淡问道,“请问是谁惹怒了吴侯?是那位高先生吗?”
书生不但脸红,连脖子都红了:“阁下什么意思!难道说错的反而是被冤死的人了?”
“意思是你的话中有误。”白毓掰着手指嘟嘟囔囔地数了起来,“别的我不清楚,不过照常理来看,高先生被杀是一件事情,吴侯是否滥杀无辜是一件事情,为高先生乞尸骨会被杀又是一件事情。这三件事情之间的关系是条件性与因果性,还有偶然的因素,也就是‘暴怒’存在。你却将其归结为必然性。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喂,你是哪家学所的?我要回家告诉二姐千万别送外甥去那读书。”
除了那架马车上的人以外,周围围观的人即使原先面有忧色,此时也都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书生气炸了,上来抓住面前那嚣张的矮子手腕:“你,你,阁下不要欺人太甚!”
“哈,沉不住气了。”白毓已经得计,暗暗好笑。她正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一点颜色看看,忽然人群中伸出一只大手,不费吹灰之力地扳开了书生的手腕。
那书生“啊啊”地叫了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颜色。抓住他的是一名年轻的将军,英俊的脸上还带着爽朗的笑容:
“这位先生,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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