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客商五体投地参拜白毓,“小人只是受人之托带一封家书给奉议校尉。”
负责盘查的军士骂道:“胡言乱语!既是家书,为何不具名讳?”
白毓听到是写给邱旌的书信,心里一紧。她忽然想起一件早就被遗忘的事情。
陆逊在临走之前曾对她说,小心邱旌。
“信呢?拿来我看!”
一般的书简上都会有封启,这封信表面却光光的,也难怪盘查的将士疑心。白毓想,既然没有封启,那就是说谁都可以看咯。
【一别经年,闻弟仕君侯左右,感怀欣慰。古人通达不忘贫贱,身坏不移初衷,吾辈自当效法。今诸侯并起,弟当报君知遇之恩,勿以兄弟为念。切切。公达临行即书】
白毓看了个莫名其妙:“诸葛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公达的人?”
诸葛瑾皱紧了眉头:“回夫人,臣只听说过一人,姓荀名攸,字公达,是曹营的谋主。”
谋主……白毓“忽”地站了起来。
“我再问一件事……那吴郡许贡……还活着吗?”
这句话问得满屋的人面面相觑。
“夫人,许贡参了吴侯一本,早在去年底就已经杀了啊……”
经过了一个冬天的逃亡,饥渴疲惫自不必说。天气寒冷,猎物稀少,三人又不善追猎,只能挖好陷阱在一旁等着,半天也不见有猎物经过。
“主公生前广交朋友,死后整个吴郡竟然没有一个人有胆量收留小公子!”一人不禁怨天尤人起来。
“小声点!”旁边一个年长的沉声呵斥道,“孙策军现在就在附近扎营。你可是要把人引来,让我们都葬送在这里?我等生死事小,留下小公子一人无人照看,你担当的起吗!”
那人受了训斥,低头闷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狠狠地咬牙小声说道:“等把小公子送到陈登处,我定回来取孙策那狗贼的性命!”
“等小公子安全了,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现在先给我安分一点!”那年长的人心情显然也是十分不快。
那个本来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看起来最沉稳的人忽然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嘘,有马蹄声!”
不知道是他提醒得太晚还是对方太过警觉,一阵马嘶之后,只听树丛之外有人大喝:“是什么人在那里鬼鬼祟祟!”
糟糕!一定是孙策军!三个人面面相觑,那年长的人一咬牙站了起来,见对方只有一人一马,只穿着鹿皮软甲背着弓箭,显然也是来打猎的,于是行礼赔笑道:“回禀将军,我等是韩当手下士兵,在此猎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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