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漂浮在海面上,处于某种不需要呼吸的假死状态,所以才能避免被冻死摔死饿死淹死的命运。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你刚才醒来。”
原来如此。
“那么飞机上的其他人……”白毓问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医生顿了一下,回答:“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一个人当时还有生命信息。”
虽然早就猜到了答案,白毓还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没有其他事情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按铃。”顿了顿,又说,“再见!”
没人理会他。病人郁郁地躺了回去,还用被子蒙住了头。
过了一会儿,门才砰地一声关上。
心情忽然变得很糟的白毓觉得奇怪,现在给房间通风变成主治医师的工作了吗?
迷迷糊糊地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
“Surprise!”白宁手持鲜花很大声地推开房门。
不知道刚才梦到了什么,白毓觉得自己的双颊凉飕飕的,想笑,却笑不出来。
看着白毓的样子,白宁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单膝跪倒在床前,拉住白毓的手说:“白毓,你想我啦?”
“想你个头呵!叫姐姐!”白毓终于恢复过来。甩掉了白宁的手,顺手在他后脑勺上猛拍了一下,趁着白宁整个脸被拍到被子上的时候抹掉了眼角的泪水。等白宁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白毓一脸的沮丧已经消失了,换上的是一副正常人被吵醒时气呼呼的样子。
白宁被打得很开心:“呵呵,奇迹啊!奥立说的对,你现在龙精虎猛的没什么事,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了。”
“奥立是谁?”
“哎?你不知道?就是这家西雅图国立医院的脑神经专家奥立弗,我的师兄,你的主治医师啊。”白宁用手指指白毓床头的牌子,“就是他打电话来告诉我你醒了。”
“哦?”白毓回头,看着那块被白宁捅得摇摇晃晃的牌子,“噢。”
她对那个耐心不好的医生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
“谢谢你专门来看我。不过不用每次来都拿花。”白毓从白宁手中接过花束。那是两只火鹤配上满把的红色康乃馨和满天星,白毓以往最喜欢的就是火鹤。她抬头看着窗台上的百合,还非常新鲜,枝叶挺拔美丽。以她现在的心境,她比较想让那束百合留下。
白宁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百合都是奥立拿来的,他说可以改善工作环境。我一个穷学生,平时怎么会拿花过来呢。其实我都没有想到你还能醒过来。真是奇迹啊!还是奥立弗说的对,他说你肯定能醒,还让你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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