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无奈叹息,可努力了半天,却只每道菜都尝了下就撑了。
放下筷子用帕子抹抹嘴,若芸虽好久没有这样大快朵颐,可实在吃的撑,埋怨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她总算明白他当日行酒令为何死都不肯报账——这根本就是笔花天酒地的糊涂账,好在是亲兄弟,不然程清肃认真查起来,只怕程清和一年都要给关着。
程清和一听立马拉下脸,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这招待你可是花了我私房银子!你没看见皇帝大宴群臣那可倒掉多少名贵菜肴。”
“可你在程王府怎的准备的那么简单?”若芸知晓程王府怕是规矩的很,故意为难他道。
“这……”程清和一时语塞,正想说什么好,长安街却传来一阵喧闹。
扭头一看,远远望见一排卫兵挡开人群让四方的大轿子通过。
轿子上那翱翔着的雄鹰是如此惹眼。
荣逸轩?!
轿子直到通过,都未曾停下。
她失笑摇头,如今他这只雄鹰是要驰骋在天空里,朝着他的目标……
一旁的清和不满的咋舌道:“看到没,皇上每天都醉生梦死,这不,又要准备晚宴,瞧他荣逸轩也赶着进宫。”
若芸只是呆呆望着轿子的方向,看着那雄鹰淹没在远处方才回过神来。
却听见大堂有人粗声的吵闹着什么。
闻声,程清和不满的敲了下桌子,道:“你最近可别外出,最近京城胡人和西离人多了起来,要小心。”
她看他谨慎的模样,便认真的点了点头。
夹杂着吵闹声,隔壁间似是来了人,不时传来议论声:
“听说荣王爷奉旨治理运河啊,这往后纳贡的再叫可要遭殃了。”
“可不是嘛,皇上下决心治那帮中饱私囊的地方官,又不能让京城老百姓饿着肚子,这三分修筑七分上缴的法子,我看行得通。”
“听说程王爷和怀王商议过,竟是通过立刻就要实行了,你说这平时推行总是遇阻,这次程王可是头回那么顺利的帮忙。”
“往后这安老头子,再推说八闽漕运不通、给我拖货,我可饶不得他。”
隔壁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说漕运赋税之事,这其中应了那册子八成所说。
若芸心中腾起欢喜,荣逸轩最后是看了她写的法子的,不知是否程清璿帮忙的缘故,程清肃也未再为难他,反而推了一把。
可惜,她能为他做的也只能这些了吧。
见她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失落,程清和恐她是闷了,忙同她规划起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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