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清晓教训起来,说顾清晓不贤惠,善妒。
嫉妒可是个很严重的罪名。
在古代,那是犯了“七出”之一,是可以被夫家休弃的。
顾清晓自然不可能将这罪名担在自己身上。
只见顾清晓纤弱的身子一颤,两眼无神的望着钮钴禄氏,表情脆弱,眼泪哗啦啦的立马就流了出来。“额娘——您现在也掌管着整个后宫,难道皇阿玛到景仁宫来的时候额娘会冒着宁愿被皇阿玛冷落厌弃的危险也要让皇阿玛到别的母妃那里去吗?您说的话儿媳都有照做,可是男人们的事情岂是儿媳一个妇道人家能够左右的?额娘说儿媳善妒,可是儿媳从来没有刁难过任何一位妹妹,甚至连训斥也是少有的。吃穿用度更是样样不缺。儿媳除了没将爷亲自送到各位妹妹的屋子里外,该做的都做了!善妒之说,从何说起?额娘,儿媳自认对您也是恭顺谦孝的,为何您却要如此的污蔑儿媳——儿媳——儿媳——”顾清晓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啜泣得也越来越厉害,最后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钮钴禄氏见顾清晓晕过去也有些慌了,忙让人去请太医。
太医诊断说顾清晓是气极攻心,伤心过度,修养个几天便没事了。
钮钴禄氏听了后立即松了口气,打赏了太医。
望着昏迷在床上,秀眉紧蹙、神色不安的顾清晓,钮钴禄氏是有苦说不出。为何每次找顾清晓的茬儿,受罪的都是她自己?难道她和顾清晓天生犯冲?
顾清晓醒后离开了景仁宫,带着禧贵妃赏赐的一大堆东西和几句夸赞儿媳温良贤淑、持家有道的违心话回府了。
晚上,顾清晓将一肚子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弘历身上。弘历也明白小妻子在额娘那儿受了委屈,任小妻子“欺负”自己,一张脸上始终是笑意盈盈,宠溺无边。
“你还笑,你还笑,都是你,都怪你——”顾清晓一手捏着弘历的脸颊,一手在弘历的额头上戳戳。
“好了,好了。这不是都解决了吗?聪明的笑儿有什么事是能难住你的?”弘历轻揉着顾清晓的臀部,“我知道你辛苦了。不过经此以后我想额娘也不会再拿这件事说你了。也有好处的不是?”
“哎——”顾清晓放开“蹂躏”弘历的双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弘历,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累。”
顾清晓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一丝疲惫。弘历的心像被绣花针狠狠的扎了一下,尖锐的促疼。
伸手捧住顾清晓的双颊,弘历将唇贴在小妻子的额间,“是我不好——笑儿——笑儿——以后不会了——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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