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有些凄凉,“现在我才知道,福晋和我们根本是不一样的——你跟在福晋的身边——很好——很好——”
“您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情的。”永璜强忍住眼里的酸涩,看着富察氏的目光里复杂万分,“我本来打算等我建府的时候就将您接过来和我一起住,您是我的生母,我会照顾您,孝顺您,给您养老。我都和额娘说好了的。额娘也同意了。”
“真的?”富察氏目光灼灼的望着永璜,眼里闪着急切和不确定,“你真是这样想的?”
永璜点点头,“啊。从我知道您是我生母的那一刻起,这样的想法就一直都在我的心里盘桓着。”
“是我做错了?是我毁掉了这一切?”富察氏低着头,声音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溅落在被面上,留下一个个水印。
“你可不可以叫我一声额娘?”富察氏抬起头,泪水挂满脸庞,眼睛里尽是祈求与期盼。
“富察——额娘——”永璜“碰”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富察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伏在地上,双肩微微抽搐。
“好——好——好孩子——”富察氏既高兴又悲哀。在儿子的心里,她永远比不上福晋。“你要好好孝顺福晋,听你阿玛的话——好好辅佐你弟弟——不要去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我不希望你——”说道最后,富察氏已经泣不成声,她的儿子无疑是优秀的,可是,她也明白,在爷的心里,恐怕只有福晋的孩子才是他所承认的吧,那个位子,除了二阿哥,谁也没资格坐上去。
“我知道了。您放心。”永璜应道。他从来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活着的意义就是保护好额娘和弟弟,还有额娘肚子里那个还未出生的小家伙。
“这就好——这就好——我累了,你回去吧——”富察氏最后深深的看了眼永璜,似乎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子里,然后摆了摆手,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孩儿走了——您好好休息——”永璜再次磕了三个头,起身走出了屋子。富察氏紧闭的双目里流下两行浊泪。她的孩子一定会一世安康的。
第二天卯时一刻,富察氏病逝,年仅三十岁。
夜深人静的时候,永璜只着亵衣坐在椅子上,晕黄的烛光映着少年清秀的脸庞却莫名的哀伤。他的手里抱着一个红木小箱子。慢慢的用手摩挲着箱子上面的雕花,最后洁白的手指来到锁扣的地方,“啪嗒”一声,箱子被打开。
里面满满的都是珠宝首饰。黄金的、白银的、珍珠的、玉石的、玛瑙的、珊瑚的。。。。。。永璜将里面的首饰一一拿出,最后打开箱子的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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