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康熙三十八年的签文响彻脑海,那道士所说:不得善终!
呵呵,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
“我不会喝的,云澈这辈子,生死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可这次,云澈不会再随波逐流,太后想杀便杀,但要云澈心甘情愿地喝下这毒酒,万万做不到!”我受够了,忍耐够了,也不想再委曲求全了,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地拒绝了。
我终究还是个现代的灵魂,不管我如何压制自己去顺从,去委曲求全,骨子里的反叛意识总会蠢蠢欲动,我讨厌这男尊女卑的社会,厌恶这深宫的规矩,没了孩子,失去了胤禛,我还能期待什么,死亡不可怕,可我不甘心即使是死,也要听从这该死的规矩!
“你这是逼哀家对你用强了?”太后陡然拔高的音调,在这大殿中显得十分突兀,可惜,她吓不到我了。
我平静地道:“太后娘娘,您真可怜!”
一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一个活在嫉恨中的女人,难道不可怜?
太后看着我,我用一种怜悯的目光与她对视,眼看她眼中的怒火慢慢凝聚,终于怒不可竭地吼道:“来人,给哀家灌这贱人喝下!”
我呵呵一笑,几位嬷嬷强行灌我喝下了药,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吐出来,过了良久才送开,我捂住胸口,唇边溢出一行鲜血,太后得意地笑了,咧着嘴,像个巫婆:“哀家掌握着这后宫所有人的生死,你说,哀家可怜还是你可怜?”
我呵呵一笑,唇边的鲜血带着嘲讽的意味,有种绝然的美:“太后娘娘,您真可怜!”
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之后还认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难道不可怜?
董鄂妃已经成为历史,但那个传奇的女子至少有了顺治帝全心全意的爱,她呢,一个可怜而卑微地封建奴隶,难道不可怜?
她恼火,一脚将我踢倒,那死药一入我腹中便如同一团火迅速蔓延开来,我躺在地上,浑身无力。
“咱们走!”太后冷哼一声,搭着奴才的手离开,紧闭的殿门,空荡地大殿中间只有我躺在冰冷地地面上等死。
解毒
远处传来阵阵兵器打斗的声音,是胤禛吗?他来了吗?
“嘭!”一阵疾驰的风吹来,宁寿宫大殿轰然打开,一双健壮的臂膀带着阵阵薄荷清香将我搂了起来。
“澈儿!”宽阔的肩膀,我泪眼模糊起来,抬手抚摸着他的脸:“胤禛,是你吗?你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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