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怀李开宗的恩德,在洛阳建都后甚至连自己的皇宫还没建好,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当年已经变卖的旧宅院无为居赎买回来,命人重新修葺一番后赏赐给他。
因而公主被送回洛阳后,在皇宫建成以前曾经在无为居寄住。那时候年近不惑的李君安就已经跟随李开宗多年,也重回旧府为李开宗管理宅院,所以公主的记忆中有他。
“公主还记得草民,令草民倍感荣幸。老爷虽然云游在外,但是草民在无为居中,旦夕等候公主再度大驾光临。”李君安说完,连磕了三个头才起身,毕恭毕敬地退下。
左瑛看着那祖孙两人离去的背影,玩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总觉得与其相信这是事出偶然,不如相信这是一场联袂表演。
嗯,是的,表演。绝大多数人怀着各自的目的,在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时间里都是在表演;知道自己在表演的人是演员,不知道自己在表演的人是道具。左瑛喜欢将自己当做观众,喜怒不形于色地观赏着一幕幕好戏,运气好的时候还能轻易看出这背后的导演、编剧。
只是不知道祖孙两的这场“表演”票价几何。只为博左瑛一笑?还是想要点更贵重的东西?
忽然间,那个一度已经远去的小身影又折了回来,蹦蹦跳跳地来到左瑛面前。
“姐姐,爷爷说过‘礼尚往来’。”风儿抬头看着左瑛咧嘴一笑,露出一排还没长齐的牙齿,小手瓜递过来一样用蜡黄色的绢布包裹着的东西塞进左瑛的手里,“这个送给姐姐你。”
左瑛刚好奇地接过东西,手感上好像是一片手掌长短的小木片。风儿一扭头,“咯咯”笑着,风一样蹦蹦跳跳远去了。
打哑谜这种流行于古人当中的风雅之事可不是黑社会大姐所应该在行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左瑛就没有这样的天赋。
一面简朴的铜镜中,映出了绯羽端坐在镜前纤细柔美的身姿。她的身后是自己所居住的并不宽敞却干净整齐的房间。
她松开腰间的带子,轻轻掀开自己衣服的前襟,又将里面的裹胸解开,胸前一片犹如凝脂的洁白肌肤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让中央一块深红的印子显得格外刺眼,那就是刚才被李皇后身边的内侍踹了一脚的地方。
绯羽用指尖在印子上一按,从那里蔓延开来的伤痛虽然不至于痛彻心扉,但还是让她的眉头微微一颦。
正在这时候,绯羽听见房间的门上被“咯咯”地扣了两下,连忙将前襟交叠上,扭头看去。还没来得及答应,门便被推开,叫着门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宫女。
这两个宫女都面带笑容,手上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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