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道:“前翻我等借助偷天之术奇袭敌军大营,大雾居然无故而止,致使我军遭受损失。会不会敌军营中有高人坐镇?如果不明底细,贸然出击,是否还会遭受更大损失,实在不可预料。”
提到这一点,许达之脸上略有愧色,朝吕左护法道:“吕左护法,弟子学艺不精,故有此败,是在惭愧。我等是否该等溢泉大士到来坐镇,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待着吕左护法的回应。
他捋了捋长髯,气定神闲的姿态跟在座的火烧火燎完全不一样,“最近朝廷对大士追购甚急,大士法力高强,虽然不必担心她的安全,但是难免会被拖延,等大士到来恐怕军机已经延误。”
众人都不由得点头称是。但是很快又陷入困惑,“那我等当如何应对?”
吕左护法道:“达之,你可还记得那日抓到王朝细作时,我让你暂且关押的事?”
“弟子记得!”许达之拱手,停顿片刻后,忽然茅塞顿开道:“吕左护法难道是要借此人的形貌……”
吕左护法轻轻颔首:“我要那昏君死在营中。昏君一死,即便没有偷天之术掩护,王朝军队也定必阵脚大乱。待彼时便是我等大破敌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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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左瑛正独自在营帐中阅读灾情和军情汇报,一个士卒进来禀告道:“陛下!帐外有一人手持中军令牌求见。”
左瑛放下手中卷轴。她在军营里的这段日子学习了不少军中的规矩。她知道这种没有身份、没有姓名,只是手持所谓“中军令牌”求见的人。就是派往别处潜伏的细作。不过细作通常不会亲自到自己大营中汇报军情,否则身份就败露了,除非遇到非常紧急或者不同一般的事态。
但是左瑛手底下是没有亲自委派的细作的,这个人直接来到左瑛的营帐中禀告还是让她感到有些奇怪。
“你去问他。是哪位将军手下的人,”左瑛道:“问了以后,请那位将军一同前来。”
“回禀陛下。”那士卒答道:“他进来的时候有把守大营出入口的弟兄陪同进来,说认得他是太师的麾下。但是太师如今正亲自领军巡逻,不在营中。而那人好像身受重伤,似乎支撑不了太久!”
左瑛听了,眉头微皱。看来果然是事态非常,细作才亲自赶到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