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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语倒也罢,息微就没那么省事了,偏嘴皮子没青语厉害,撒泼又没对方来得势众,气急了除了掉泪就只能拿他出气。
青语看不过常出言讥讽,一来二去两人越发说不到一块去,好在都记着不能让上屋笑他们窝里斗,才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
他倒无所谓息微拿他出气,这孩子除了脾气坏了些,心是极好的,若没他们的帮衬,舒文哪能天天喝上药。只不过驳了青语也不好,但看着他们为他争吵心里也不好受,只能平日里多注意些,看能帮上他们什么。
临到年关,这风越发不含糊,为了接客花楼里的相公们穿得俱不多,厅里有火盆窗户又关得严实,就是敞开领子也不觉什么,可站在外头被穿堂风一吹,即使着了里外三层也全身发僵,息微和籽露虽比他多了件大氅,总这么吹着也不是事。
正劝着息微回去,不想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行人惊断。
“这位小相公长得可真标致,不知许了人家了没,若无,不知某可有这荣幸摘得娇花。”来人说完径自笑了起来,用扇抬起息微的下巴。
他忙将眼垂下,满耳是清亮的女声。
“既知我是相公,哪会不明我许没许人家,这位姑娘说话颠三倒四甚是荒唐!”
息微长得娇艳,美目一瞪别有风情,那份令人厌烦的骄纵便被压了下去,有些恩客爱吃这一套,每每被他娇斥越发爱得紧,若不是三个月前摊上那祸事,想来爹爹也不怎么舍得赶他到下屋。
这位恩客显然也爱吃这一套。
“美人既能看出我这病理,想是也能治,今晚就有劳了。”说着就将息微拉进怀里,拥着往厅里走去。
初临微讶,往常息微不都要推一推磨磨恩客们的耐性,今日怎的……
又不敢抬眼看个究竟,只因另几名恩客仍站在前面。盯着那几双黑色长靴,他心里直打突,正思忖着要不要开口告退,却见她们有所动作。
领头的那个大步离去,迎面扑来一阵冷风,夹杂着一股他辨不出来的香味,他同籽露闪身避礼,正想着待她们离去他便可回屋去了。
“发什么愣,你们俩快跟上!”
他与籽露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却也不敢怠慢恩客,急急跟了上去。
“她们会不会是爹爹口中的贵客?”
他心下一沉,有九分肯定籽露的揣测。今日既已封了楼,除了要接待的恩客,是不会让别的人进来的。这可怎么是好,爹爹叫他们避开,孰料竟在半道碰上,但愿不会让爹爹着恼。他伸手摸了摸左侧脸,近耳边那块疙瘩让他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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