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礼,冷眼旁观着这小倌,见他神色似悲似痛,不禁有几分好笑,竟一副这些伤长在他身上般。
冷讽的话却始终未出口,他那几下轻飘飘的按抚,直直挠进我心底,痒得我无法发作,只不过水温渐凉,再任由他耽搁下去,恐不仅成效未见,寒痛反倒加剧,出声止住他,不想他竟吓得几近跌倒,究竟有胆无胆,一时间让我猜不透。
专伺之事,倒也好解决,只不过他身上依旧单薄,想是上回给的赏银,他并未拿去添置暖衣,恰巧行装落在靖王府,且武桑正欲回乡省亲,顺道连他的衣物一同购置。
带兵打仗自是不在话下,于男子置衣这事上确真真难倒武桑,我思忖片刻,既是哥儿皆爱俏,那便买那颜色鲜亮的吧,想不起别的小倌的穿戴,但那晚,小歌搂着的那个,隐隐记得身上衣裳华丽得很,想是不会买错。
不想他竟将那银红大氅闲置一旁,见他有意无意抚着边毛,嘴角丝丝含笑,又不像不合心意般,武桑不在,只能由我自个亲问明白,见他略带惶恐地同我说,颜色过于鲜丽,穿在身上太扎眼了。
我有些不解,虽不常出入这种场地,可也知花楼的哥儿不都巴不得越发出众方好么?怎的这位如此迥然不同?同他说要不喜便重新置办,他又将大氅揪在手里连连摇头。
我冷眼观着,竟觉得他浑不似花楼小倌,向小歌索了些许书翻阅,至后肯定,若说此人是闺阁公子也不生错。没有哪个花楼的小倌会如此热衷做针线。
暗卫并未做出什么行动,想是这名小倌身家清白,见他如此节俭,倒不难猜出他银钱紧缺。
但,宁可绞尽脑汁抿嘴细算省下布料,竟不问恩主讨赏,真不知该不该说他傻。
名字叫初临么?倒也不难记。平日里不大烦人,由他伴着走完最后一段,想是不错的。
☆、28将离2
因知暗卫就在边近护着,初临并不担心小青会走丢,陪在宋墨的身侧慢悠悠走着。
岱城人称西市为民市,意指贫民集市,它与只允士族大户去的东市不同,启闭的时辰皆有明文规定,且,较之东市大上许多。
“……虽是没东市来得井然,却比它热闹,卖的东西也多,什么样的都有,许多贵人都遣下人来这买东西,喜爱新奇的姑娘公子也会乔装到这逛上一逛。”
见她轻应一声,初临愈发卖力地同她介绍东、西两市的不同,心里默谢某位随恩客去过一回东市,在他们面前显摆了足足半个月的哥儿,否则他现下哪讲得来东市里有什么。
突地一顿,讪讪笑道:“姑娘必是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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