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振,他背着人狠狠哭一场,怎么都无法原谅自己。
而她见他眼肿如桃,只淡道:“我自己欲食,与你何干?”
他忍不住再次哽咽,若非他故意说自个烹制得如何辛苦,她怎么会皱眉喝下那碗汤,又怎会夹了一大块鱼松咽下去。过后他询问世女恩主为何如此厌恶鱼食,世女摇头苦笑,道若他知晓了,想是也不会再沾一口……
袖子被人拉了两下,初临忙回魂,抬眼一瞧,宋墨与章歌白已立在门口处候着他,后者一脸的戏谑。
他窘迫地低头牵起小青的手,“初临一时不觉闪了神,累您二位久候了。”
宋墨瞥了他一眼,抬步跨槛,“哪日不是如此。”
“我们已经习惯了,小初子你千万别介。”
初临哀怨地看着她二人的背影,也不总是日日如此吧。
烧凰埕在岱城正南,宋墨驳了章歌白乘骄的提议,示意初临同小青紧跟在她身后步行而去,章歌白将白眼掩在扇下,“罢,墨竟然如此想与我在这喧杂的夜街漫步,本世女也不好让你没脸。”
章歌白倒也不夸大,今夜确实喧杂,岱城几近倾巢而出,街上人浪翻滚,好在目地是一致的,随着人流荡下去便可。
虽有护卫在外围护着,但初临仍是不放心,将两侧一大一小的手紧紧攥住,少时在家,可听过不少年节失亲的事。
初一凰凤拜年,初四夜游凰凤灯,初十凰凤升天,此为庆国的凰凤迎春习俗,诣在祈求四海升平、五谷丰收,是个即喜庆又得趣的节庆。其以初十夜的烧凰仪式最为热闹引人。
“丢不得。”
初临一怔,继而含笑微微,嘴上轻应,手却抓得越发紧。恩主大人这是让他别担心呢。
章歌白觉得自个孤家寡人很是可怜,欲牵宋墨空着的手,被她躲过扑空后,委委屈屈地诉苦,说自己好生凄凉,宋墨扫了她一眼,冷道:“这回可接得住你?”
章歌白神色一僵,初临捂嘴轻笑,若让暗卫就此动手的话,这人来人往的,世女的暗卫怕真接不住她。
章歌白自认自个是能屈能伸的主,改而逗弄起小青来,小青撇开初临的手与她争论起来,初临正要劝,便听得宋墨说,“随他们闹去。”
恩主大人发了话,现也知章歌白只是逗着小青玩,无论那小孩说什么皆不计较,初临将目光自小青身上拉回,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他与宋墨交握的手上。据说,十指相扣,便能心意相通呢。
初临飘乎乎走着,直至耳边听闻的锣鼓声从隐隐至如雷响,方知他们已走到烧凰埕,因着宋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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