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修呵呵笑道:“只是筋抽了,无碍,抹些药酒,歇几日便好了。”
初临松了口气,就听到“扑哧”、“扑哧”的声音。
章歌白见众人都朝她那望去,忙用没受伤的手打开扇子遮脸,躲在扇子后头“扑哧”个不停,宋墨双眼寒光四射,众人纷纷偏头不敢瞧她,特别是初临尤为心虚,用脚尖悄悄画圈。
青语伸手去扯章歌白的袖子,本意是嫌她这样太难看了,有损形象,示意她收敛些,不想章歌白却似受到鼓励般,放下扇子趴在食桌上大笑。
“不行了不行了,笑……笑死……笑死本世女了,哈哈……哈哈哈,墨啊,”她强忍笑意,道,“平日里,哈哈,平日里让你绷着一张脸,哈哈哈……,难得,难得笑一下,居然,哈哈,居然把脸给笑抽筋了……,哈哈,不行了,肚子难受死了,杀,杀了我吧,难受,哈哈哈……”
她又是拍桌又是跺脚,还不时拿头撞桌,本来就在忍笑意的其他人见如此,哪里还忍得住,一个个笑出声,刘攻不一会也捧着肚子哎哎直叫,弥修扯着嗓子“嘎嘎”笑不停,青语和小青则忙躲到房外去笑。可怜了初临,心里内疚却实在想笑,又不敢笑,只把脸憋得通红,想要跟小青他们一样躲到屋外去,宋墨又将眼睛死盯在他身上。
宋墨的脸黑如墨,章歌白还不怕死地添火,“好在发现得早啊,哈哈哈……”
被宋墨狠剐了好几眼的初临哀怨的瞅着章歌白,祈愿她不要再让他家恩主大人更上火,不然待会大伙都兜不了好。
哪里发现得早啊,他们是晨起到郊外的,与恩主在溪边闲话多时,后拿在溪边挖出洗净的苜蓿草根给她尝鲜,见她嚼了一根便皱眉不再用,只道不合她口胃。后晌午饭时刘君妇跟弥修上人终于赶来,恩主的人暗卫猎了野味,防着她挑嘴,刘君妇还买了酒楼的酒菜,可她只喝了汤水,就连一根青菜都未动。
刘君女同世女二人便有些相线较劲的味道,埋怨对方坏了思主的胃口,话里话外的意思叫他有些糊涂,再加他一心扑到恩主心上,听了几句,也就丢开,把心思花在劝她多吃两口上。
对暗卫伤了世女的事他却没多少惊讶,毕竟那些暗卫对世女不敬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觉得这次比以往下手更不知轻重。
对着别人也罢,下半晌待他恩主也是一句都未搭理,害他好一阵纳闷,想着可是又做了、说了什么让恩主发恼的话,直至傍晚回楼用餐才发觉她不对头。
眉头紧皱,还时不时去摸自己的脸,后来坐在餐桌前死死抿着嘴连汤都不肯喝一口,他心里生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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