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见青语闻声抬头,便递给了他,又拿了两个枕背,与青语歪在榻上赏夜景。
“你那恩主可曾说过几时迎你进门?”青语将络子塞还给初临。
被他冷不丁这么一问,初临有些反应不过来,青语也不在意,径自低语,“从京里赶到这,便是最快的马,也要两个多月,这般说来,她们根本就不是从京里赶过来的,你那恩主倒不出奇,指不定就是倒在境州,闻声的弥修赶了过去,可那一位呢,又怎么说?”
初临听到宋墨病倒在境州,想到她那一回的凶险,心里一拧,抽疼几下,青语的话他倒是没全听懂,可他仍静静听着。
“朝局不稳,国不可一日无君,离了这么久,也不知朝里现下乱成什么样,以她们两位的性情,不该这样才是。”
“就不怕有人趁机拉她下那位子么?还是说……,这根本是个套?可,套的是谁呢?”
从青语嘴里偶尔蹦出的几个字,让初临心跳了几跳,忙拿眼去瞧四处。猜测是一回事,若那位刘君妇当真是顶天的那一位,他还真不知要如何应对。若刘君妇是那一位,那他现下是不是便是戏文里唱的“得见天颜”?甩甩头,丢开这些不差五六的想法。
“……就这么点时间,赶不及去迎亲,那不是狠掴了契丹一巴么?小歌倒也罢,她们怎么不急?盼着与契丹再次结亲,可是有些年头了。”初临就见青语神色一凛,“莫不是另有人选?且,就在京里?”
“是了,若是如此,便解释得通了。”青语脸色转白。
初临见他嘴唇咬得无血色,忙伸手去拍他的手背,想要劝慰却又无从劝起,他不知青语在忧心什么。不想青语反抓他的手,颤声道:“若是毫无价值,她还有活路么?”
初临吃痛,却强忍着不作声,正想安慰他别急有话慢慢说,抬眼就见青语含泪看着他。这哪里还是那个要强的青语?当初被暴戾的恩客当腰飞踢一脚,痛得整个人打颤都不曾哭喊一声,现下……
初临脸露忧容,“青语?”见青语猛地绷紧身子,尔后神色渐明,初临抽出手,轻拍两下他的手背,又往一旁的杯子添水,“正正神。”
青语连灌三口才停下,深吸口气对初临说:“我没事。”
初临应声,心里头却是不信的。这段时日他一旁观着,觉得青语跟世女之间很不对劲,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之前是世女黏着青语,痴缠得很,而青语看似不搭理,心里头应是欢喜着的,世女给他挂上的饰件,他就没拿下过,要知他平日里最不耐这些琐物,说是一动便叮咚作响烦得紧。
后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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