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哽咽乞求,“姑姑,我反悔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成全我们吧!”
哪里有半分天皇贵胄的模样。
刘攻气得浑身直颤,也不忍着,抬腿就踹,宋墨侧身一挡,遮住初临的视线,是以初临只闻得其声,不见其形,可也委实够心惊。听那声响,是实打实落在身上,生生挨了这十几脚,也够章歌白受的。
章歌白也不喊疼,只一个劲求刘攻成全,后头越说越不像样,连做猪做狗都喊出来了,刘攻气得七窍生烟,抽出腰间的软剑便刺过去,说是于其让她丢他哥哥朝阳皇子的脸,倒不如现下便了结她。
宋墨急忙让惊雷卫出来拦着,自己将初临护在怀里,半点隙缝都不透,本是不想让他受惊,可光听那劈里啪啦一通乱响,初临反倒被自己凭声拼凑的打斗场面给吓得脸色煞白,担心与他同样不识武功的青语受剑光刀影所伤。
刘攻的身份摆在那,宋温几个既要拦着,又不能错手伤了她,束手束脚间,章歌白身上被刘攻划了好几道口子,偏她还不解气,手腕一转,剑往青语喉头直刺。
洛青语是章歌白此生的逆鳞,一碰就疼。宋墨就曾说过,你就是从那硬骨头心头剐下一块肉来,她眼都不带眨一下,可谁要惹着洛青语,她就是浑身碎得只有牙齿能动,也要活活咬死对方。
刘攻攻势极狠,若只有青语一个,是怎么也避不开的,或许是觉得不好白受人家一生师父三个响头,弥修一手拨开青语,另一手用两指轻轻夹住刘攻的剑尖。
可,终是慢了一步。
在那当口,章歌白急怒,扬声大喝,振臂一挥,甩开宋温和思特,直逼刘攻。
她怒言,“刘巩,我要你命!”
喊的不是化名,乃今上名讳,说的是大逆不道的妄言,蒲团大的铁扇直取今上命门,若非那些暗卫反应机警,被利刃封喉一招毙命的,恐就是今上了。
就这几个弹指间,有些事,注定无法挽回。
下夜,从青语处拖着满心疲惫回静怡厢的初临,仍是参不透,“世女平日里是个极通透的人,怎就突然犯傻了呢?”
宋墨侧身问道:“若你是她,觉得如何做才是?”
“恩主,你说,世女要的究竟是什么?”初临不答反问,宋墨亦沉默,让他自己寻答案。
“若只为青语能平安度余生,恩主的安排便是极好的了,君妇宠信上人,上人瞧着也是护短的,青语留在上人身边,那是再安全不过。”
可章歌白说她反悔了,求着刘巩成全他们。章歌白所求,从来就是她能与青语长相厮守,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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