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被毁了,我还不配知道?”风爹几近咬碎一口银牙,差点挂不住笑脸。
青语跟在那名绿衣侍人从侧门进大厅,一眼就看到横眉怒目的郝县尉,用指甲掐着自己腿侧的嫩肉,深吸口气走上前。风爹爹听了绿衣侍人的耳语,身形晃了几晃,让一旁的小倌大为紧张,他借力站起后,看到青语很是激动一番,询问有关章歌白的事,在后者的静默中沉寂下去,脸上染了几分悲凉。
“你也别寻思着派人出楼去找你那后头的人,连容樱楼她都保不住,别说你这风雅楼了。”郝县尉捅破风爹爹最后的希望。
百名官兵退到楼外,把住门口,风雅楼的小倌齐聚在花厅,风爹爹扫过一张张熟悉的脸,眼里有泪光闪动。
“喝了这杯水酒,大家伙便要各奔前程了,往后是好是坏,端看各人造化,”风爹让几个身强体健的花娘抬了几口红漆大箱,一一打开,里面各款金衩银环珍珠迷了众人的眼,众小倌的啜泣声息小,抽气声不断,“相遇总是缘,一起相伴着这么多年,想来我风尚雅同大家伙的缘分也不浅,也就不究是不是孽缘了。”
不再以风爹爹自称的风尚雅环顾四周,柔媚一笑,整张脸因他这一笑显得份外动人,清晰了他当年艳冠风华的轮廓,这才让人醒悟,岁月并未将那个有着种种流言蜚语的男人带远。是他自己敛了自身光芒。
“大家伙把这些分了吧,就当时我这个爹爹给儿子们的嫁妆。”
在此前,花楼间,谁跟谁结怨,在这分离的一刻,杯释前嫌。
不知是谁最先说了句“往后见了我,可不许说认得。”众人拿来相互打趣着,渐渐感染了几分悲伤。想着自己是从花楼走出去的,往后得幸落在哪户人家宅里,底气也不足。
风尚雅见了,笑着点头,“大家伙出去后,别落了咱风雅楼的名声儿,都给爹爹我使出浑身解数,勾个良家女,当个正经主夫去。有那成功的,其他兄弟往后见了,可不许拆台。”又拍掌,“好了好了,允你们走出这肮脏地,是天大的喜事,你们往后怕是做梦都笑哩。”
气氛又重新热络起来,这个说要勾个什么样的良家女,那个说要如何相妻教女,这个说真比起来,咱也不比外头的男人差,那个连连点头,说起自个入楼前的家世。
初临同青语没加入这些热闹中,远远瞧着,宋墨她们伴在他们身侧。
“我想过从这离开,可从不敢想能成真。”初临喃喃自语,眼里带着茫然和惶恐,“真的能离开了么?以后还回不回来?”宋墨眸色一深,紧了紧两人牵着的手,终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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