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侍从。眼角扫过那俩女侍从,将所有精光都对着墨衣女子右侧的男侍身上,这一细看,心里“咯噔”一跳,没了心情作势。
瞧这模样,端的是眉目如画,有着与女子相似的清冷,天青色短曲深衣衬得整个人都干净通透。
若说性情,他同叔敢担保,这十里八村,要找跟他们临哥儿一般好性子的男儿,怕找不出第二位。可这男侍的模样实是生得好了些,生生把临哥儿给压下去了,俩人站一起,怕旁人眼底只将这一个印入眼了。
思及此,同叔眼色不善起来,也拿定主意,这亲事要好好谈,怎么也得给他们家临哥儿争取个名份,压不了这男侍一头,也要平起平坐,日后多份保障不是。
将舒斗才彻底忽视的同叔,以初临的家中长辈自居,正声问道:“是谁要求娶我家临哥儿?”
舒斗才被他这话气得发抖,一句“谁是你家临哥儿”便说出口。
他们大庆国不比契丹等地,议亲要带媒人,只需女方的族人或长者带着女方到男方家,大大方方在门口说出意图,男方若无意,可直接将门关上,和气一些的,或是想思虑、了解再定夺的,便会请男方喝口茶水,若不合意,再和气送客便可。
她原本是打算请了人进来喝口茶,做做样子给外头的人看,不坠了舒家的门面,便把人请出去,根本就无意议什么亲,孰料同大嘴这悍夫开口第一句便是问亲事,这不是坏她的事么?
果然,对方为首的那名安妇起身作揖,将来意再说一遍,舒斗才见了,忙赶在她坦诚自家表亲家事前截了话头,只言道:“我家哥儿已像神明表迹,愿以余生伴长灯,换来世善缘。”
“舒老安妇,你作践自家儿子也便罢了,还借神明之口,你就不怕得报应?”冰冷带讽的语气狠狠掴了舒斗才一巴,扇得她脑门翁翁作响,还嫌不够地继续踩她命门,“即使你自身不怕,也不怕会报在舒小小姐身上?”
事关自家唯一的命根,说的又是她讳莫忌深的话,舒斗才恼羞成怒,涨红一张老脸,“我看你们不是来议亲的,是来找仇的吧,出去,都给我出去!”
同叔却是拍手称好,对舒斗才说:“这位哥儿说得没错,酸秀才你就是在作践临哥儿,即使你看不上人家姑娘,也不能这样编排,说什么伴长灯修缘的,万一有人信以为真,将事传出去,你还让不让临哥儿嫁人?”
又扭头笑着说心里话,也不怕直言得让人无语,“我原先瞧你长得太出众,心里不喜得很,这会瞧着却是个明白人,也够爽利,喜不喜欢绝不掺假,有话直说,同叔我生平最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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