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模样,乍一见长得俊的,看不习惯正常得很哩。”
同叔也不恼,抬高下巴道:“我家老同憨厚老实,几十年如一日的敬着我护着我,就是要拣这样的女人嫁才行。”
宋墨这样的聪明人,哪有听不懂的,当下对着同叔深深一揖,“谢长辈赐教,宋墨自当谨记在心。”
同叔眼底闪过满意,旁看的有人就叫嚷开,让宋墨不必如此,言道同叔是在欺负老实人呢,也有声援同叔的,七嘴八舌各说各的,把整个场面撑得十分热闹。
宋墨何曾被如此当众打趣过,偏生这些人都怀着善意,偏生今日不同与往时,像冷下脸这样的行为,是万万做不得的,而刘巩几人按礼不能陪她入这“虎穴”,无人替她解围,架不住男方人多势重,她的脸上渐渐隐现窘迫,举手投足也少了几分从容镇定。
青语看得有趣,手足无措这个词,原来也能用在宋墨这个女人身上啊。是不是每个女人在迎亲当天,都会这样?如果是章歌白的话,这种程度上的戏谑,便是满堂朋客会反过来被她调笑吧……
想像着章歌白摇扇长笑,围在她周围的人则一个个红脸垂头,青语彻底没想法了,将眼神放在初临身上,这才发觉他将八宝瓶抱得很紧,凑到他耳边低声问:“急了?”
话里有明显的调侃。
“恩主会恼的。”
显然是真急了,连恩主这个词都忘改口了。
这样的场合,她才不敢恼呢。青语暗暗腹诽。
因着某些原因,他与宋墨对彼此都不太待见,所以,他乐得见宋墨出糗,但……,青语贪看了两眼额际冒出细汗的宋墨,才慢吞吞伸出一手,借着初临身体的遮挡,扯了同叔几把,并对他做了几个嘴型:见好就收。
这可全都是为了初临,否则啊,才不管她宋墨会怎么急呢。
在同叔将他的手放到宋墨手心上时,初临明显感觉到宋墨长舒一口气,心里头便有些歉然。
八宝瓶暂由青语抱着,宋墨牵着初临一路往前厅去,刘巩几人以女方族亲的身份出席,早等候在那了。
舒斗才自被同叔抢断话后,便一直沉着脸不开口,相比之下,倒让人是喜气洋洋的同婶同叔在嫁儿子。
他们刚迈进大厅,刘巩便迎上去,向四周高拱手,算是与邻里乡亲见礼,又一个上前将舒斗才的手握住,“亲家母,今日可是宋、舒两家的大喜之日啊,哈哈。”
她重咬了“大喜”这个词,舒斗才听了,忙笑起来,与刘巩热切攀谈,两人亲家来亲家去的,亲热得不行。
喜郎在前,将他们领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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