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瞪一眼,听宋墨又低喃了句头疼,当下什么气都没了。怎能怪她呢,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她多都身不由己。
“我们喝酒去。”宋墨说着又将初临往一旁带,明明醉得站不稳,这会却又力气大得惊人,初临挣不过她,被带到桌案边,看她颤巍巍倒了两杯酒。
“我们喝交杯酒。”
这一杯,却是非喝不可的。
初临深深看了她一眼,极轻极浅一笑,一杯饮尽,将二人的酒杯放好,温柔地帮宋墨拭了拭嘴角,“妻主……”
刚又要哄她去歇息,宋墨拿起桌上的酒壶便要往嘴里灌,吓得初临花容失色,忙去阻止。
“喝酒。”
怎么都讲不通,初临只得换个说法哄她,“好,喝酒,明日喝,我先帮你放起来。”
“喝酒。”
“不行呢,你已经喝很多了。”
“你没有喝很多。”
“是,初临没有喝很多,可是妻主你已经喝很多了。”
“那你喝。”
“……”
“不然我喝。”
“我喝,我喝。”
宋墨真把酒给他,初临接过小喝一口便要放下,宋墨又有意见了,“要喝光。”
“……”
“不然我喝!”
初临一脸视死如归地灌下整壶酒,灌得太急,刚把酒壶放下就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宋墨满意了,声音都柔了下来,环着初临的腰,“我们歇息去。”
初临有些无奈,又有些忐忑,合|卺酒,又称合|欢酒,他在花楼打滚那么久,自是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少量倒是没什么,多了就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里,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泪奔,肉啊,你在哪,救救面条吧吧吧~~~~
☆、66洞房花烛夜(完)
宋墨安静地任初临帮她除衣;合被,安睡;跟方才闹酒的醉象全然不同。见她呼吸渐转平顺,初临松了口气;如往常那样贴着宋墨侧睡;今夜的冷木香混杂上淡淡的酒香,闻着,倒比以往多了几丝暖意。
初临浅浅笑着,眼眸柔比春水;只将一张玉颜清晰倒映其内。
犹记年幼时,阿爹搂着他,教他唱古谣;一曲乡归是阿爹的最爱,他记得最深的是那一句“望君心安,仿似归乡”,阿爹每吟唱这一句,眼底就有流光在晃动。
少时不懂,稍长些到了风雅楼,听了教习师傅的释义方知晓其意,待真正彻解,是遇到她之后。
——看着你,我心安宁,你,乃我之心乡,我灵魂之归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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