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便是妻主看出,他仍怕妻主对那位容公子尚有那啥心思,耳朵被妻主咬了小半天方消了她三分之一的气。
“你们回府的事,无论是墨儿还是我,都吩咐府里人不许跟舞樱楼的人多嘴一句。他居然还是知晓了,这便罢,还能掐准时辰在观溪园附近将你们堵个正着?”
“外祖父是说,这府里有人给那位容……通风报信?”在老太君的逼视下,初临愣是吞回“公子”两个字。老太君一阵唠叨,不满初临的客气,还说,下回再见到人家,直接打上去便好,有宋墨在,谅他不敢还手。初临擦汗,明明之前觉得挺可亲和善的老人家,怎地今日怎么看都像泼皮恶霸呢。
老太君念着念着,突然哈哈大笑,“那贱|人敢给你添堵,墨儿彻底恼了,给他吃了个哑巴亏。你不知道,现在满府都在传你吓到他了,被墨儿禁足在院里呢。”
……这个,不是他吃哑巴亏吗?那容公子见了他根本不为所动,哪来的吓着?
“傻孩子,没想明白吗?明明宠的是你,偏生说成为了他,让他白担个得宠的名声,让他自作多情去。”
初临默了默,道:“容……不会信的。”昨天妻主可是当着他的面抱自个回院子的呢。
“他信不信无所谓,他在外头的人信就好。”老太君说完一顿,挥挥手,“那些就不归咱们男儿管了。咱们尽管逗着那狐媚子玩就行。不过,还要委屈你继续呆在观溪园,让那个流言传得更真些。”
初临自然说不委屈。老太君又是搂着他一阵疼,“正好,趁这阵子我教你些治家的手段。”宋老太君细细为他分析,为何明知碧枝等人未在他面前传他被禁足的谣言,他仍要罚他们。又在初临求了几次情之后,改打为跪。
“临儿你记住,无论是谁赐你的奴侍,你都要让他们知晓,在他们跟了你之后,眼里只有你一个主子,你好,他们便好,你不好,他们绝脱不了干系。还有,身为主子,出口赏罚都要谨慎,一旦说出口,那便要做到,言行不一,难立威信。若有心卖别人面子,初始开口便要重些,这样后来才好轻罚。”
“等院里那些人领完罚,你私下送些伤药给他们。如此一来,加上你之前开口求情的份,那些人心里自然觉得你千好万好。需记的是,碧枝几个赏的药或别的,都要比旁人重一分,毕竟他们以后是以贴身侍候你的,要让他们觉得你待他们与别个不同——他们对你是否诚心是最重要的。”
一直说到日曛,老太君才吩咐摆饭,宋墨这才勿勿回府,草草扒了几口饭就进书房,初临端药给她时,却在书房见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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