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久了,初临那点心结她看得清楚,但因她自身的讳疾,亦不知要如何开解。但今日不说开,怕这男人真会把自己闷死。
“初临,”无论这男人在什么状态下,只要她一喊他的名字,保管平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宋墨看着虽仍闭着眼,被她抓着的手却不但僵硬的初临,松了口气,“不怪你,都是那妖道的药浴整出来的。”昨晚那几次,除了在浴桶那回,在床上时,她仍是全无感觉。试想一下,连她这种……都有感觉,初临这种正常的男人又怎能不疯狂。
在初临沉沉睡去时,她虽也精疲力尽,但毫无睡意,一阵阵的后怕。如此霸道的药,她居然一直拉着他一起泡,莫怪道每回药浴时他常有意无意挨他身上,也不知难受多长时日了。想来这种药,进入身体之后药力才真正发作,如若不是她昨天……,还不知晓那妖道的鬼心思。也罢,总有找妖道算帐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这男人。
“初临,昨夜,我很喜欢。”其实不过是随口一说,但在那男人咋然睁眼,见着他惊疑和欣喜时,由衷地再重复一次。
喜欢你全然的绽放,亦心疼你平日的隐忍。我的夫,我当竭尽全力,使你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差点没耐心更新了。
PS:我爱大家,呜呜,据说明天过后,我就能回复留言了呜呜。
☆、85破茧1
虽事先有所耳闻;但当宋墨带着他推开尘封已久的亲王正殿大门,在侧室见到了那副小棺材;初临的心还是抽疼起来。他心疼那个早夭的孩子,也心疼此刻悲痛的宋墨。有些伤痛;不会因时间的消磨而变淡。
他紧紧握住宋墨冰冷的手;无言传达他的关怀,宋墨的尾指动了动,良久,方挣破紧裹的茧;回握初临。她牵着初临的手绕着小棺材走了一圈,满眼爱怜,仿佛里面真躺着那个与她无缘的孩子。
“我还没来及给她起名。”
“他走的时候;我没赶得及为她送行。”
“一定很疼,她当时,一定害怕极了。”
声声自责,声声哽咽。初临何时见过这样的宋墨,他替她流下苦泪,直到宋墨心情平复些替他拭泪时,他才抽噎着说:“阿文曾对阿母说,如果她不在了,让阿母不要为她伤心。累父母悲苦,是做儿女最大的不孝。妻主,请你毋令孩子成为不孝儿,让他安息吧。”
舒文瘦骨嶙峋的样子浮现在她眼前,宋墨闭上眼,深吸气,又长长吐出一口气。或许,她该庆幸她的孩子不必像舒文和她这样,长年被病痛折磨着。见她这样,初临也松了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