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知道那是我的鲜血,在我摔下地的瞬间,被人抱在了怀里。艳若放大的脸呈现在眼前,汗水和血滴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来,更有种嗜血的妖娆。
他说:“歆?你感觉怎么样?”
我头脑有些晕沉沉的,却还是拼命的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琉璃眼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韵,明朗又媚惑。
我开口说话,发现每吐一个字,胸口就闷得慌,总得大喘一口气才行。我说:“艳若,你醒了?”
他眼里闪过一种难以言喻的哀痛和愧意。他紧紧地抱着我说:“嗯——”
我想扯出一个微笑,却再也使不上力气,眼睛异常的乏力,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疲惫,便不愿再去挣扎,放任思维飘移,渐渐空白……
有难同当
[疗伤]
我出生的故乡是一座很平凡的小城,然而它的外貌并不平庸,房屋现代与传统结合得很好,胡同与街道交错,使古老的幽静中带有跳动性的时尚。夏日时,天会湛蓝的很漂亮,就像高原之地的苍穹,干净而明亮;南风吹起时,燕子归巢,那啼叫的声音总会给人一种无比的亲切感,似乎在对一位故人说:我回来了,我又回来了。
“歆,你看,燕子,又回来了!”
“真的!还好冬天时我们没把这个巢给捅掉。”
“别把这种坏事都摊到我头上,是你自己看到屋脊上有燕巢想捅下来吧!”
“哦?是这样的吗?我怎么可能有这种可恶的想法。老弟,一定是你记错了!”
“否认是你一贯的风格,就当你老年痴呆健忘好了。”
“庄辰!”
“哈哈哈哈……”
很温馨的片断啊,我笑起来,却在牵动嘴角时,感觉腰部一阵疼痛,“咝——”我不禁呻吟出声,意识猛然清醒起来。对了,我受伤了,被艳若的刀砍伤了,想到这,腰部就更痛了,头脑开始昏沉,一时间,困乏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醒了就尽量不要再睡了。”一个温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强迫自己睁开双眼,光线偏黄,不明也不暗,足以让我看清面前的女子就是祭巫。我有些吃惊,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躺着吧,你伤得虽不重,但也不轻。”她一边说一边在床头的小桌着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
我疑惑的打量周围,整个房间布置得很简洁,但也不失雅致,色调以浅蓝为主,然后由不同层次的蓝色搭配而成,床褥是绵织缎面的,半透明轻纱的帐子,床边的墙角上架着一个用星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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