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实也没必要太过多指责,不能用城市的人观点审视他们然后骂他们很坏,只能说这样的环境产生了他们这些奇怪的人。
岚夜说,这次去找祭巫不是因为生病,所以祭巫是不可能提供衣食住行的,一切得我自己动手。——就因为这样,我才需要这种小行礼箱。
艳若的羽魄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一大早醒来就看到它钻进了我的毯子里,睡在我旁边。想了想,去见祭巫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的事,带上它也挺好,至少识路方面,它很熟。
一切弄妥好后,天翼便骑着狮子送我到了祭殿的门前,然后就匆匆离开,估计是男人不能在祭殿周围呆太长时间。
我站在祭殿门前看了看,若大一个祭殿,没有守位,只有两只活生生的狮子守在门口,羽魄在我的怀里摇着它的大尾巴,似乎感觉到我要进殿,便从怀里跳到地上,那两只狮子本来是站着的,对我着瞪着眼,在看到羽魄下来要往门里走,似乎也明白怎么回事,就各自又趴到了门边,闭眼假寐。
我有些好笑,毕竟狮子敬重一只狐狸总有些搞笑,比狐假虎威还有戏剧性。
羽魄对祭殿很熟的样子,一进了门就往某处一直跑,无论我怎么叫也不停下来,导致我只能提着裙裾跟着它跑。
这日的天气并不清朗,清早时下过一场大雨,天空一直是灰白色的,祭殿里的鹅卵石小路,带着被雨水浸过亮光,脚踩上去,还不时会溅起一些水珠,这么一路跑下来,裙摆都弄湿了。
转过几个回廊,又穿过几个小园,然后就到了一片小竹林里,因为下过雨的关系,透着竹林特有的微寒,我不禁打了个喷嚏,这时羽魄也不跑了,我走过去弯腰想把它抱起来取暖,它却不依,而是一跳就跳到附近的一处干草上使劲的蹭,我奇怪的站在那儿看它要做什么。它蹭了半天,方才把埋进干草里的小脑袋露了出来,然后黑黝黝的狐眼向我眨了眨,带着一股子狡黠,像极了艳若的某种神态,我一怔,它便窜到了我怀中。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它刚才是在擦脚下的那些泥水,怕弄脏了我的衣服才不让我抱。
我哑然失笑,但心里又有些泛寒,一只动物都能被训练得这么善解人意,艳若实在是有些可怕了。
思虑间,竹林里传来了琴声,而且不是任何一种古琴的声音,而是最具现代感的——钢琴!
我惊讶,抱着羽魄寻声而走,穿过重重叠叠的竹林,便看到一个宽大的八角亭里,祭巫一身白衣的坐在钢琴前浑然忘我的弹奏着。她的那身白衣不是狐戎里的任何一件,而是属于城市人的礼服,她把黑亮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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