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脸,然后两片薄薄的温暖印在我的唇上,轻柔磨唆,我只觉周身都渴望向他靠近,渴望着他能吻得更深,这种感觉骤现时,我头脑也一片雷电轰鸣,二个字大大闪出:春/药!
流水落花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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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醒悟并不能让我的精神恢复清明,相反这个认知像催化剂一般让我的□更甚一层。那双冰凉的手轻轻抚过我的颈脖,又引来一阵舒舒麻麻,他的身体贴近着我,绸绵缎面传达着属于他的体温还有一种半熟悉半陌生的香气,凭着这样的香气,我知道一定和他打过交道,但只是一二面之缘罢,不然不会分辨不出是谁具有这种迷香。
眼前的面容极近极近,但对于我却是雾里看花,我挣扎让自己头脑保持最后一丝澄明,沙哑地质问他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问完不禁觉得自己愚蠢了,若他想让我知道他是谁也不会使这种低劣的手段了。
果然,他并不答我,而且用行动来再一次证明他的动机。他全身都压了上来,冰般的手指顺着我的衣裳的纹理延缓而下,指尖过处,不仅衣带渐宽,且还令我炽热更甚。
我的心顺着他指尖的划动一紧再紧,当他的手滑到我的大腿,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嘶哑的大叫,却在呼救声刚迸出一个音节时,被他锁入了唇齿间。随着他有意的撩拨,我神智再也集中不起来,全身愈来愈软,呼救的声音变成了索求的呻吟。
破格的衣裳本就简单易解,现在这样的状况这身衣裳倒是省了他诸多事,感觉到腰间衣带被他略微一扯,裙带便松散了,再轻轻一拨衣裳便全开,身上顿感一片凉意。
我打了个寒颤,那种寒是从心里升腾上来的,是一种逃不开的绝望。不禁悲愤,早知如此,那一夜在隧道里,就给了艳若也比给一个陌生人好。
身上忽然一轻,感觉到他的离开,我天真的以为他要放过我了,却在下一秒一个光滑的肌体覆了上来,冰凉的体质与我炽热的身体相贴,我无助的战栗着,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的羞辱与悲哀。
似乎感觉到我的冷颤与不安,他双手的抚摸竟变得缓慢而更具调情,有意让我好好感受那种心悸的敏感。狐戎男子最擅长此道,不出几分钟,我便彻底的沦陷于他所引导的欢情中,当他单手支开我的一只腿时,我头脑瞬间空白。——避不过了。这是我最后一丝清醒时的认知。
他的炽热顶在我的下身,猛的一挺,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穿过我的身体,但是我连痛哭与叫喊的余地也没有,他的唇就那么死死的封住我的嘴,接着他每一次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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