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非得要让自己经历了各种伤害后,心被反复磨练结成了茧,那份初恋与付出的爱,才学会看淡,才愿承认一个事实:如果今生没有爱上那个人,自己的一切苦难将不会来。于是发现,首先错的,其实是自己。
于是,就很忽然的,瞬间的,放下了……
我将温热的泉水从头淋到脚,将身上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慢斯条理的穿上衣裙,系好腰带,束上紫穗,迎着午间炙烈的阳光,缓步出门去见祭巫。
此时耳间响起那时月巫与我对话:
——你是艳若的破格吧。
——是。
——那么就保持住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
——如果你想做祭巫,那么就必须如此。
——您是指处子之身吗?
——不,是处子的精神。
——什么意思?
——记住一句话,你看不到的,并不代表不存在。
——您到底想说什么?
——四处都会有眼睛在看。
现在细想,月巫说话真是前言不搭后语。要做祭巫就要保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后面又否认不是这样。然后处子的精神?我皱眉凝思,指什么?是让我对待情感要专一吗?另外,看不见代表不存在又是什么意思?我停下脚步,摇摇头,很有禅意啊。转念又想起月巫对我说的另一句话:
“记住,以后还有很多事也许是你想不到的,如果你不守住一些自己所坚持的,那么会失去更多。所以总要牺牲掉一些你既使不想,也要牺牲掉的人或者物或者事。”
总要牺牲掉一些既使不想也要牺牲掉的?我勾起一丝淡笑,这是第一步吧,失身之后呢,将是什么是我不想也要牺牲掉的?我抬头,深吸一口气看着前方弯曲的回廊,加快了脚步。
祭巫这一次不在竹林,而是在她的书房里看着书。我去时,就看到她的书房门大敞着,她就半倚在软榻前,手捧着一本书阅读着,我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门,她抬起眼看我一眼,又低头看书,嘴里道:“进来吧。”
我应声进了书房,也不扰她,随意在书桌旁的一个圆椅上坐下了。
祭巫头也不抬,边看书边问:“昨儿一夜去哪了?等你一天,没见你来,问了人也说没看到。”
我微笑,“不小心走错了道,进了迷雾森林,好不容易绕了回来,天色已很晚很晚,找不着回房的路,就在后门的一个独立小屋里睡了一晚。”
“原来跑到了迷雾森林里,难怪没人看见你。”祭巫放下手中的书,这才抬眼看我,随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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