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转移?
──是的,这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中央方那边……
──现在怎么办……
──去毁灭中央算了……
──……
未清醒时候他听见的是这样残破不全的对话。
有一句没有一句,断断续续的不晓得在讨论什么,那些声音虽然很细小但是却令人非常的烦躁,像是无数的飞虫嗡嗡在耳边吵扰,存心不让人睡好。
他的身体整个很沉,沉得像是快要溶进地面一样,力气怎样都使不出来。接着四周安静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人将他移动,不到多久时间又停下来。
空气在身边移动着,不晓得是敏感还是怎样,很轻易就能察觉这种平常压根不会去注意的触感;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有东西不断移动。
清醒时候如果像是平常,会先嗅到烹煮稀饭和煎蛋的气息。
一起生活的人是个早睡早起、比现在年轻人都还要健康生活的人。
走到厨房时候,会看见已经有点驼背但是依然很健壮的背影转过来,笑笑的端上了十几年来都不太有变化、始终如一的早餐。
生活就是这样平常。
但是现在已经吃不到了,清晨醒来时候只剩下凉凉的空气,习惯中不会缺少的早餐已经不会再有了,就如同滑进水管里的水滴一样。
不珍惜的话,就什么都不会再有。
「阿书?你醒了吗?」
睁开眼睛的时候,进入他视线里面的是丘隶那颗大头。
「我叫司曙!」没好气的反驳,一开口后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奇怪,沙沙哑哑的,讲话时后居然还有点痛。
因为躺着,所以他很容易就看见了他房间里面的天花板。
丘隶拿了水杯过来,慌慌张张的又把他按回床上:「你身上灼伤蛮严重的,先躺着休息。」
被他这样一说,司曙立即感觉到身上不太对劲,一点点发热的痛,然后身体几处都包着绷带,脸上则贴了一大块的药布。
灼伤?
喔喔,他想起来了,似乎在植物人一族那边好像被攻击……之后他扑到火里面?
大概是这样吧,开始发痛的脑袋让记忆有点模糊。按着额头,司曙眨了眨眼睛,虽然记忆模糊不过他脑袋还是可以用的。
「罗德呢?」
「罗德大哥在楼下整理丧礼之后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把水杯凑到床边,丘隶用担心的表情盯着眼前的友人喝了几口:「你真是……明明看起来就很正常,干麻那么想不开,不是说没事的吗!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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