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几分钟后,叶梓楠由于要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睡姿而醒来,开口嘟囔的就是,“那谁……辛巴,你还在吗?”
辛朝歌当然还坐在旁边,非常乐呵的答应了好几嗓子,“在,我在,我一直都在。”
“哦……”含含糊糊的,叶梓楠放心了,“有人查的话……记得叫我……”话没说完,叶梓楠果断的去找周公了。
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的辛朝歌坐的也是无聊,干脆跑回了叶梓楠的宿舍,见到床头有一包糖果,心想要是带过去了,叶梓楠大概会很解闷。
说做就做,心动不如行动。辛朝歌把糖拿在手里,蹑手蹑脚的出了宿舍门,及时的转念一想不对劲,没人看得到他,如此一来,一包糖漂浮在半空中,要是被人看见,那不上报纸的头版头条才怪。
因而聪明如辛朝歌选择了匍匐前进,伪装得很好,既没有被保安大叔捡起来,也没有被保洁员阿姨打扫走。
搬运的过程一直都很顺利,而且更为幸运的是,辛朝歌在路上碰巧遇到了一个穿着薄连帽衫的新生,免费班车不坐白不坐,辛朝歌悄悄地把糖放在了他的帽子里,和他一起进了礼堂。
由于迟到,那个新生一直弯着腰,几乎是贴着墙根儿的找到了一个座位,而且距离叶梓楠并不远。
就这样,继续在地毯附近行动的辛朝歌,成功而悄无声息的胜利完成了一包糖果的军事战略大转移。
辛朝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今日实在是幸运,尽管费了一番周折,但是好在有贵人相助,手忙脚乱之后终于努力没有白费,那包糖安安静静的躺在叶梓楠坐的座位的扶手上。
辛朝歌露出了没人看的到的微笑,而此时的叶梓楠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乡里无法自拔,睡得安详恬静,辛朝歌只能叹一句“美人如画,梨花海棠。”
尽管这种感觉没有明说,但是一定已经在心里扎根,叶梓楠现在感觉到是无比的心安,大约就只能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非人的存在,尽管没有恒温的肉体,但是似乎能给予他更多的包围。
☆、相谈甚欢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只看不评的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叶梓楠自顾自的在座位上睡得东倒西歪,完全无视现在是怎样理论上应该何等严肃认真的的场合。
教授或是主管行政的领导在台上走马灯似的更迭,辛朝歌作为一个过来人,当然见怪不怪,心里只有轻蔑的冷笑,无他。
年复一年的喋喋不休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