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么暴力?你到哪里能找到像是我这样又温柔又善良的魔王?——米那托天天揍我我都不还手的,所以说……一想到未来的历史书上会如何记载这段历史,我就感到由衷的悲伤。
算了,一个崇高的人,注定不被广大群众理解的。这么一想,我也不着急去猜白鸦口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好像是我总要见米那托,那位也是要见我的……
夜风微冷,酒劲下去了。我盯着白鸦发了一会儿呆——话说,我是可以指使他干活的,对吧?
“喂,帮我把凯文找出来,成么?”
凯文是米那托的同伴之一,他在几天前,刚刚和克蕾莎一起外地回来。守在总部的人总是轮流,但克蕾莎和凯文是永远在外地出差的两位。其中的原因既简单又复杂,克蕾莎好解释,她是米那托的头号脑残粉加仰慕者加花痴。所以,有段时间我和她每隔一天一场大斗,每隔一小时一场小斗。
一开始我和克蕾莎的动作还算隐蔽,但米那托还是很快发现了——我和她的争夺的胜利品是勇者的私人物品。一开始米那托还想装作一副圣洁无害的模样,可惜的是……好吧,我承认,那场我和克蕾莎打得特别惨烈,因为胜利品是某某的……
咳,你们懂的,内裤。
……所以最后我被米那托毫不怜香惜玉地打成了猪头。
克蕾莎倒是幸免于难,第一天我还羡慕嫉妒恨,倒是第二天,她远调他方的命令下达,我才明白米那托的用心良苦——名单指定的是我和克蕾莎的一起出发,但我本人因为重伤在床不能随同。
事后,我向米那托求证了这件事。米那托先是说了一大群光面堂皇的话,最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和克蕾莎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吗?”
我目瞪口呆:“我和她之间能有什么?”
米那托揉了揉太阳穴,目光闪烁地解释说:“教皇圣座说,打是亲骂是爱,很多时候,男人喜欢一个人,总是喜欢撩拨对方,以求引起对方的注意,有时候甚至比较行为极端……”他饶了半天,最后总算说到了重点,“教皇说……我们要学会成全一对深爱着对方却不自知的男女。”
……喂,明显脑补太多了吧!
我急着辩解,却又找不到能使用的言语,倒是米那托噗的一声笑了,拉住我的领子,吻了吻我的额头:“不过,说起来,你最近好像和波西走得挺近?”
“……”
总而言之,米那托通常是不吃醋的,但他吃起醋来要人命。
克蕾莎远调他方的理由比较简单,至于凯文,就要复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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