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而少了威胁,正当他挥出最后一刀时,背后一根火红
的铁钳在雨中嗞嗞的冒着白烟忽的袭来。
雨,似乎下的更急。
萧东楼不顾身后长刀,反向身后掠去。四把长刀瞬间擦着他的后背划过,他反
而借势在长刀上点了一点,身形在空中急转,月如钩脱手而出,刀先人至,深深划
入卖炊饼之人的后心。
摘花刀柄向后重重一击,弯刀竟从那人身上震得飞了出去,那人被震得一口鲜
血涂满了摘花后背,可怜这人在月如钩划入后心时已心脉俱断,居然在闭目之前又
被摘花重重一击,将心肺中的淤血一口吐出。
萧东楼在空中接住弯刀,落下后与摘花背靠背站住,两人背后均已受伤,血在
两人脊背间混成一片,又被雨水浇开。
被震出去的人无疑成了挡箭的靶子,瞬间被几十支箭射成了刺猬。
“你还好?”
“他奶奶的,这不还活着。”
“好!”
剩下的箭手与褐衣人均已显得力颓,反倒是两个沾满鲜血的人在大雨中精神奕
奕,神采飞扬。
萧东楼从怀里摸出那个一直小心翼翼的物事来,原来是一个翠绿色的酒壶:
“摘花,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