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似是无焦,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注视之感。
“先生为何要去衡岛?”
寂寞侯吹了吹热茶上氤氲的水汽,饮下一小口,复又将茶杯放下。
“要了解一个国度,一代王权,最好的着手点是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赞美和顺从千篇一律,只有反抗的声音才能体现真实。”
“先生是对碎岛王权制度感兴趣,还是对衡岛感兴趣。”
“这二者并无区别。”
摄论太宫也端起茶杯,自饮了一口,摇头道:“许久不曾亲手泡茶,吾的手艺变差了。”
“太宫自谦了,更何况,有伴食尚论陪伴在侧,手艺变差或许不是坏事。”
“哈……过于习惯会造成依赖,也未必能说是好事。”
不知是喜或是忧,摄论太宫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吾初见元别的时候,双目尚能视物,在吾的印象中只留下当初那个少年的身影。也不知,如今元别成长成什么模样。”
“哦?太宫感到可惜了?”
摄论太宫无声摇头:“或许……也并无什么好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