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三少沉默,然后摇头。“这是个好故事,可惜,破绽太多。”
顾彩衣恻然,“我知道你未必会相信我。我亦不能置信,直到那日换血时,我见蝶舞命在旦夕,陡然回想起一切。”
“名剑没有动机这么做。”
“很简单——拥有百毒不侵的血液之后,若不能及时修炼名花流的内功,三五年内,必定暴卒。”
“所以,你的意思是,燕敦煌本就是听命于名剑,而并未与横刀合作。你带我潜逃,只是一个圈套,要我中名花流之毒。然后红叶出诊、名剑换血,都是设好的圈套,论情,我欠名剑一命;论理,我要从他手中获得名花流心法修习自救,从而被他控制,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彩衣呆呆看着笑三少。“我,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当年之事,后来的设局种种,我……”她掩住眼睛哭了起来。
笑三少却在那里思索。
横刀暴卒。
诡丽八尺门中原势力尽毁。
若说得益者乃是名剑山庄,似乎也说得过去。
而燕敦煌之自爆,乃是此事最大疑点。一切全凭名剑口述,笑三少并无目睹。
但若真是名剑设局,以如此缜密的用心,怎会把如此危险的彩衣放在自己身边?真如彩衣所说,是名花流毒刺激了她幼年记忆,出乎名剑意料之外?
“有办法验证。”笑三少伸手,抓住顾彩衣手腕。
顾彩衣惶然望他。
“你说薛红叶是名剑山庄心腹,此事极易证实。若是你刻意诬陷,我便取你性命,一起上京师,带给名剑。”
(9)
深夜。
驿站。
名剑勒马。
他的手和锦袍的袖口一样雪白。
驿站的小二打着呵欠出来,“有空房。”
名剑只说了两个字,“喂马。”
宝马长嘶。
名剑安静地站在夜色里,周遭的全部动静,都摄入耳中。
所以当暗器袭来之时,名剑随意一退,便避过了漆黑弩箭的致命一击。
但箭矢却在空中以不可能姿态转向。
射入马腿。
马匹的惨叫惊醒了驿站中投宿的行人,有人大声骂,“大半夜的,搞什么东——”
东西的西字未及出口,便了无声息。
漆黑的弩箭从四面八方而来。哪里有声响,便射入哪里。
机灵的小二早已趴伏地上,簌簌发抖。
名剑就如一个死神。他走到哪里,就将死亡的讯旗带到哪里。
一轮弩箭射罢,一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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