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头,没有回答,唯有轻轻的一个点头,却足以让原本压抑极力克制自己的南宫火舞泪流满面。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爱。看着她冷静地朝远处行去,终走向自己视线无法触及之地,渐渐的离开自己的世界。终张开嘴,似个孩子般大哭起来,那声音像极了一头孤独的狼的哀嚎,冷风像是水银一样倒灌进温热的胸腔里,一瞬间攥紧心脏,疼得无法呼吸。他的世界,从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不会再有别人…
(二)
“人间久别不成悲……,”
一一夏峥云、百里殇
入夜,满园的昙花绽放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动人而美丽,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昙花的清香,幽然而醉人的香。
亭内,一人独酌,满身的落寞,亭外,一人独舞,每一剑出,都是遍布天地的孤傲苍凉!每一剑出,都是锥心刻骨的疯狂寂寞!此情此景,不过是两个伤心人的聚首而已。
“百里殇,你请我来,就是为了喝酒的么?”
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颇有些自嘲的笑笑,而后看向那一身黑衣已融入黑暗中的人,那身上飞腾的苍鹰便是他自身的写照。
“我这的酒够你喝的……”
声起舞停,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涩意,一柄泛着寒芒的剑从百里殇的手中脱落,划过夏峥云的几许散落的黑发,没入其身旁的石柱内。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我之间,不需要拐弯抹角!”夏峥云伸出手指弹了弹身旁的剑身,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笑言道。
“她,好吗?”良久,在夏峥云以为对方不打算开口之时,百里殇的声音响起。
“她,好吧,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上一次相见,是她去看她二哥的时候。”夏峥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的言道,如今,即便是唤对方的名字,心依旧是痛的,唯有悲伤不再。
“好,就好!”百里殇在听闻夏峥云如此一说,手徵徵一停顿,饮下杯中的酒,任由着苦涩遍布全身。
“既然想见她,为何不去见见,你为她做了这么多,甚至是为了帮对方夺得‘灵石,而身受重伤差点死掉!”
夏峥云不解,对方若非用情至深,又怎么能事事比对方先行一步,为对方铺路,就连他都没有想到的属于北堂家族的‘灵石”也就是轻瑶所一直在寻找的属于土属性的灵宝,都被他找到双手奉上,这若是换他人,又怎么能不已此为要挟以达到自己所要的。
“我只做我认为该做的,能做的!仅此而已。”
百里殇饮尽杯中酒,定定的看着夏峥云,从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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